“哗啦”
水漫出浴缸的声音在这个房间响起。
她舒了口气，看似在享受着副感觉。
“滴沥沥”
好景不长，一道手机铃声打破了刚刚回来的宁静。
陈菁水拿起手机看了看，最后还是接听了。
“如果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我现在就把你抓过来吊在这里的最高处。”
“justice，好久不见。”
电话的另一头传过来徐清穹的声音，但听语气陈菁水就知道是高斯在跟他讲话。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徐清穹本人早已沉入了梦乡。
“客套话免谈，想聊天找别人。
我话先放在这，如果你不想你的载体明天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被挂在天命总部上的话。”
“看起来你的心情好像很差，那我就长话短说吧。
还记得曾经那只短时间进化多次的巨型崩坏兽吧？”
“嗯，记得。”
陈菁水从躺式变成了坐式，看起来她对这件事有点兴趣。
“最近我又检测到它的动向了。”
“嗯？在哪？”
“在我所处的这所学院。”
“……呵呵。”
“你笑什么？”
“我只是想笑你根本没有处理后事的能力。
你曾经的载体中有多少个是真正能随心所欲的驱使崩坏能的？
你总是相信成长，但这份成长在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你自己的能力。
这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一清二楚。”
“好了，言归正传，那个崩坏兽怎么了？”
“目前我也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真的会变成崩坏兽，不过当时在与他对抗时我收集到的崩坏能反应与之相匹配。”
陈菁水站起了身，将手机夹在肩上开始擦拭身体。
“cosmos，我相信那次受伤没有让你忘记基本的知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
崩坏是具有潜伏性的，有些崩坏意识不刻意展现的话很难发觉。
就算是你也不例外，在这一点上我的经验可比你丰富的多。”
“谢谢提醒，我现在也正在考虑。
在中和崩坏能之前，他的性格有过很大的变动。
不加思考，狂妄。这很像是崩坏意识的侵蚀所致。
我也希望你在天命总部查一查，到底有没有类似的实验。
那位主教曾经的所做所为令我对他抱有很大的意见。
他是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你这可真是给我抛了一个大难题。”
陈菁水躺在了床上。
“怎么了？”
“我虽说身为这里的s级女武神，但实际上我是没有什么权限的，因为这个名衔本身不是我的。
我原本不关心这里的事情，这次你却让我对这里的机密抱有极大的兴趣。
我可不会演戏，再说人类本身就是一种疑心极重的生物，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的准星移过去。”
“总之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啊……算了，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一直如此。”
“我这边也会时刻关注的，那么先再见了，我操控时这幅身体可不算是在休息。”
“再见，真是麻烦，还要休息，我可从来没有睡着这个概念。”
高斯关掉了手机，躺在了床上。
“他的崩坏能抗性还是太差了。
如果不融合的话，有些崩坏意识能够在被消灭的一瞬间逃回虚数空间。
但答应过得事情不能反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夜已深，高斯也不在继续控制徐清穹的身体，徐清穹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