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是我在江南认识的姑娘,想到她的时候更多的是她在我身边告诉我她喜欢老家的那颗槐树,那颗槐树深深的长进了水里但这里是北方槐树没办法在冬天将根插进冰层里,我们最爱的就是在河边钓鱼砸开冰层“这的水可真清”这是阿水说的不知为何我也觉得这清水应该能养活不少活物。
也许是内心鬼怪作祟,想着陪阿水回去看看那河,那水还有她心心念念的老槐树。
又回到江南看着远方湖边袅袅炊烟我们支着船桨靠近了记忆中的老槐树,抚着槐树厚厚的树皮,看着比我当年来时还要粗的树。也许江南才更适合这老槐更适合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