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心满意足。
昨晚偶尔也能听见,老一辈聊天的内容,那忧国忧民,以及理想共和国勋章的那种理念。
你敢说,你与年轻人没有挂钩,谈不了的话题从一开始就有了。
千言万语,总要有一个前提,互相愿意理解和倾听,这样才能消除基本的隔阂。
读书读废了,是最后的结语,这都是没有谈妥的结果,不过这和和气气的状态,总不见得会有这样的隔阂。
宁愿相信,这是矜持。
小时候多亲,长大了多恨,这正是人性的一个标志,它发生的莫名其妙,等你回味时,已陷入了水深火热的状态里。
韩大哥的名字,直到韩爷爷喊他时,也才知道了个小名,小常。
这时的他,跟单独聊天时不一样,帮扶和准备东西,不知道是年纪,还是做了父亲,好成熟。
韩大哥的车,带着自己的一家人,而阿廖带着原班人马,跟在后面。
在车上,刘教授显然很高兴,忽然提起了昨天的事情,让我们都大吃一惊。
他说到关于哲学的问题,其中最为显著性的话题,便是十年前与今天的对比。
以前,叫人办事,只要不需要买东西,几乎不需要花什么费用,最多是给一点辛苦费,我们把这种东西叫做劳动所得。
现在叫人办事,出门就开始收费了,包括一些言语,也是要收费,我们把这种东西,叫做知识产权获取收益。
而这种东西,我们先不聊属于文明进步,还是退化,甚至道德层面是否合适,或者是否不再质朴无华。
而是知识产权,得到了实际利益化,这便是一种进步,说明了它是可以实现价值化,也有人愿意买单。
但按照这个趋势,会有一种退化,那就是过度开发这种价值观,也就是所谓的资本压榨。
不得不说,生活哲学的致命理论,那真是一针见血,也不怪这群人被称之为高尚人群,出发点总是与众不同。
但这两个人,一个是文学类教授,一个是工艺类专家,但认识一些交流的人,那也是大把,所以聊这种深刻的话题,一般流的学生,怕是见面就退缩了吧?
刘教授滔滔不绝的说着,说老朋友这么多年不见,还是给了他很多惊喜。
说,文学想要做好,肯定离不开生活,特别是华夏文学的根基,特别注重实际效果。
不然,为什么四大名著里,就只有一本《西游记》说了神魔体系,且还与政治挂钩,显然摆脱不了实际情况。
宏观主义与细微主义并不冲突,就好比鸡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一样,都离不开进化论作为依托。
那么文学的基调是什么?
似乎也是需要参考,直接写一个自己的体系,怕是搞现代文学的那些人,会受不了,毕竟这里还是华夏,有自己的根据地。
说着说着,说到了精神高阶,那肯定离不开精神主义,宗教便是在离散之上,有规范的精神状态。
舍魑魅,求真我。
道教的前身是什么?
道家文化的传承进化之后的延伸质化。
儒派学风又是什么?
那一定需要有儒家思想存在,才能在此基础上,做更为具体的规范思想和要求。
那释禅者又是什么?
我们了解的佛家,讲的便是释禅道义,这便是宗教的根,而不是随随便便的做一个雕塑,烧几根香,就成了宗教,那能做多久?
古代为了争相思想,就连宗教学院都有,你就说是不是林风而育了?
黄楚心中略显惊讶,刘教授在他印象之中,便是那最为客观的人文思想家,文学上总会很客观去阐述,不曾想今天换了个人。
看来,友之间,影响很深,那埋藏的激情似乎一下子迸发了。
老火山的威力,似乎也不小,让他的世界多了一种可以理解的延伸。
可刘教授还打算再讲,算是对黄楚这个学生的喜爱,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
自从黄楚给了准确的答案时,这件事就再也收不回来了,老人一开心,也可以像小孩一样。
聊到了最俗的哲学问题上,说根源性的事件,从轨迹上来说,剖析的理由也就通明了。
假如一个家族,有三个孩子,那么就有了三个继承人,那么彼此之间,就会形成三种可能性关系。
第一种是明显的竞争关系,第二种是明显的和谐关系,第三种是若隐若现的关系。
那么,三个人之中,最讨好的,便是符合继承条件的能力者,也会成为被攻击的对象。
但不一定你死我亡,你不符合,只是说你跟这个产业没有匹配的能力,并非就是傻子,那么就可以换一个对你有利的条件来达成某种意义上的继承,而不是走唯一路线,管理。
没有能力,抢来了也管理不好,那损失多大,或者好不容易积累很多代的东西,轻易就损毁了,愚蠢这个词放在此时,格外的适合。
我们把这个关系,称之为争取合理的利益,即为平衡关系。
所以,很多东西,与哲学之间,似乎是息息相关分不开的。
人之所以会迷茫,就是因为没有分析条理分明,陷入了一种未知的恐惧之中,用道家的话来说,迷障不可知。
拨开云雾见月明,得知前路皆可遇,就会有一个应对的公式,或者多个应对公式。
车行驶的地方,渐渐远离熟悉,进入另一个陌生的阶段。
“滴~滴滴滴”
忽然,前面响起了一串喇叭的声响,大家都被吸引了过去。
带着疑惑,都顺着喇叭的声音看过去,阿廖紧紧跟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带路的车停了下来,也跟着停了下来,相隔一个车位。
“滴~滴滴滴”
再次响起,黄楚这定睛一看,有些熟悉。
一个大门,就在侧面,这不是到了吗?
“到了。”
黄楚不由的说到,引得大家看向大门的目光,都集中了一些。
而大门在这时,也缓缓的打开,露出了一个年轻的人来。
这不是那个阿光哥么?
三十几岁,记得他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也是在镇上做生意的。
结婚很早,小孩都十几岁了,还没到四十,或许再过五六年,都做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