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两点钟时,稀稀拉拉的吃着,比饥饿营销那还恐怖。
不过黄楚终于处理完了那些没处理的食材,叫大家去串串,他来烤。
鸡腿第二批了,刚才大家吃的起劲,还好烤炉够大,不然真无法满足他们的速度。
或许是难得放纵一次,竟然没有节食的情况,最怕烤的正起劲,突然来一句我饱了,那真是很扫兴。
不过今天确实是吃不完,处理之后,黄楚又拿塑料袋分装,把腌制的吃完,如果还不够,再拿那些出来继续烤就是了。
女孩子想吃素,烤了金针菇,香菇,还有美人椒,菜心。
一人开了一罐啤酒,这酒应该也是要剩很多,约了明天继续。
这次,中午连带着晚饭一起了,那热气腾腾的米饭,应该是等到晚餐了。
“黄老师,你也是读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你是怎么会那么多野路子的?”
微醺的肖老师,看来是酒量不行,一罐啤酒也就一千毫升,这天气酒微凉,刚好下肚。
她这说话时,带着点慵懒,真是能下厨房,能下厅堂的女孩,但她这话,有整活的嫌疑。
偶尔有那么一些时候,还是发觉,她有小女孩的那种调皮捣蛋。
“你们也知道,我就是个农村的孩子,打小就需要自理,不会点怎么行。”
黄楚听罢,不由的笑了出来,很是感慨的说着。
“少来了,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程老师住在她姨父家,她都说了平时都是做饭煮菜,很简单的。”
或许是喝了酒,少了那份高贵和清冷,就连说话,都带着一点憨厚。
黄楚:“哈哈哈,我其实在家都不做饭菜的,我家里就我做的最难吃了,都嫌我,所以我就胡乱的研究,烧烤以前读高中时跟同学去烧烤摊看了之后,多看几次就会了。”
肖雅妮:“这么简单?我也看过啊~可是感觉不一样,你这个感觉就是专业的呀。”
黄楚:“其实也不全是~我有一个同学,在京城时,我跟他去厨房那里待过半个月,都是老师傅的手艺,其实这东西也就那样了。”
肖雅妮:“怪不得呢~就你这手艺,去京城也有销路啊,反正我偶尔也跟同学去烧烤店里吃,还真是有点差不多。”
佟廉:“确实,黄老师要是去粤省的话,这几年夜宵很旺盛,估计开几年都是百万富翁了。”
严鑫:“哈哈哈,你们说的什么呀?黄老师怎么说也是京师大的大学生,不知道后面还读不读研,或者读博,要等到哪一年才做这个。”
黄楚:“几位老师笑话我了,我应该做不了那个,所以才拼命读书啊~”
下午三点,节奏慢了下来,或许是周末的原因,大家没有什么事情,还真是惬意。
聊了这种话题之后,多喝了几口啤酒,话匣打开了,几个高校之间的暗暗较量,在他们之间也打开了。
肖老师是京西大的高材生,讲到自己有过一年的交换经历,去了发国的国宾大学,讲述了国外经济市场跟国内的差别。
她提出的反驳意见,在这个话题上升了一个纬度来质疑,民族性的意见表。
后来这个辩论稿在校园内引起了风波,分出了两个阵营,有人继续说它就是病态,有人则觉得,无论发生什么,只是为了摆脱困境,那都是值得的,这其中考虑到了民族性问题。
为了这个话题,她说她花了一年的时间去查资料,才充分的表达了她想要表达的东西,发展过程的必然性。
当把经济与民族连接起来时,竟然发现了其中不同的格局,那就是发展势不可挡的局势,是一个民族自强不息的决心。
所以,就有了适配性的说法,法文里这么称呼的,适配性经济方案。
说起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时,还真是滔滔不绝,大家都是读书人,不会觉得无聊,平时想要把一些建设性学术引用一下,都会去翻看,多少有些涉猎学科。
经济学最小的讲到个体户,其中最常见的就是商店或者猪肉摊,最大的讲到一个民族性,这可是比国家还大一级的学术问题。
国与国之间,只要利益得当,都是可以构造商业关系的。
但民族与民族之间,要是有分歧的话,比如宗教信仰问题,商业构造难度就真的太难了。
只知道华夏有五十六个民族是一体,是一国,但在外邦那里,有些一个民族分裂多国,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理念不同。
家门口的敌人,远方的友人,邦交社林里,关系也是经济的一个大体系。
应该说,关系涉及的方方面面太过广阔了,情感与哲学,物理与化学,天文与地理,诸多方方面面都是。
做了一个很中肯的总结,华夏虽然历史悠久,智慧渊博,可是邦交尚浅,终究是面临的潜在敌人太多了。
大家听完之后,觉得交换生原来还有这么大的任务,就问了出国好还是留国好。
她说,看个人,强求不得的事情就是人性和人心,未来华夏越来越强大,其实出国留学的意义就不大了,比如黄楚的古文字,在邦外还不一定有国内资源丰富呢。
别看“日心说”“进化论”这样的文学很厉害,可那片土壤里的人,也有愚昧无知。
华师大也是属于师范类院校,但它挂钩的联校却比较年轻化,接轨国际学科也不少。
比较偏语言类的东西,就会有大量的资源供给,会定期与友校做联合活动,资源共享。
严鑫与佟廉二人,很难想象,佟廉其貌不扬的,人家还去国际上比过赛,还拿了青少年组的八强回来。
关键还是建筑模型的比赛,他说那只是他平时喜欢,没有专门学习,不然搞不好拿第一名,青少年宫里他就是那名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