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黄色弥漫整个山洞,洞高如渊。
两人正聊着,还以为修道之人,是没有脾气的可感觉好像脾气更暴躁了。
三方人聊了许久,就是要这里管理的人出现,可迟迟没有见到人影。
“越道长来的人不在下面吗?”
后知后觉的黄楚,这时才想起来,张道长似乎把底下的人都骂了一遍呢。
“嘿嘿,比老道这老骨头精多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应该是在对面那个暗桩里面。”
黄楚:“啊?道长怎么知道的?”
张道长:“小友不信?在选路时,贫道特意看了痕迹,只有这里是没有人动过,并且这些密道啊,普通人是发现不了的。”
黄楚:“他们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啊,找找看还是可以发现的。”
张道长:“哈哈哈,小友这么说也是对的,其实我们进来的口,之前是关闭的,是有人特意留给我们的,现在已经关闭了,其实整个山洞,有十条密道。”
黄楚咂舌,这么多,还以为自己够聪明了,原来还是当了小丑。
可是一直不说话,也不行,张道长问话,总是存在着诸多的道理。
或许,是想让他,迅速融入这种环境之中,到底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
而底下,似乎到了最紧张的时刻,三方人马剑拔怒嚣,语言上开始了争锋见明,甚至针对到指名道姓。
而被人格辱骂之时,泥菩萨也有三分金刚之怒,更何况还是经常在世俗行走的人呢。
难免沾染几分世俗,怒不可揭,随时都要大打出手的征兆。
更何况,今夜前来,摆明了是为利益而来,不然真应了那句话,大半夜来这荒山野岭,活见鬼了。
行人匆匆忙碌,衣食住行必不可少,活着便是为了更好的活着,那虚无缥缈的追求,毫无意义,以一人,一个家,一个城市,一个国度来说,都是如此。
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在追求这个未知的秘密,活在美梦里,才是最重要的。
让人想不到的,底下竟然还有什么风水师,说到了少师墓,剑王墓,信仰的是天地之阴,还以阳极的格局。
还有佛门圣地中人,与这三清山可不同,那是真的来至谓圣地,少安食暝。
而还有一个,来自另外的宗派,乃华夏至存五大宗教之一,西方之物。
似乎与密藏法宗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高山远水之地,总是藏着无数的秘密。
“这是要械斗了吗?还真是一群无脑匹夫,竟然还有女客,可别损坏了这里的物件啊。”
张道长毫不客气的说着,目光看向了另一边,好像是他所说的方位,藏着约他来此的人。
相隔甚远,有一百多米,可奇怪的是,向下看不清,平视时还是隐隐约约看见类似于窗口的地方,从这里看去,就像是天然的凹处,黑幽幽的烛光根本照不到。
果然,底下剑拔怒嚣之时,他似乎看到了有人探出脑袋,然后就不见了。
过了十分钟左右,底下进来了一批新的人,喧嚣顿时安静。
“道长,是他们吧?”
看见来人,黄楚不由的好奇问到,他的心也跟随着平和了一些。
“嗯,带头的人就是约贫道前来的萧长老,平时也是住在景区不开放的内院里,离我们也不算太远,到时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张道长看到人出现后,舒了一口气,多了一份调侃之意。
场地很宽,人在里面也很小,黄楚也很好奇,这打一架能打出什么花来,需要去制止。
这方圆百来米的地方,就算有几百号人在这里面群殴,伤的也是人吧?
“好。”
越是了解这个老头,越是知道,不能忤逆他的意思,怎么说也是吃过的盐比他吃的米还多。
更何况,也没有必要,很多东西,都是瑰宝,能够无偿而授,代价也是包含了长幼尊卑。
一个老头,把他介绍给另一个老头,也没什么,又不会少了块肉。
要是性格相仿,也许会冒出不一样的火花来,要多炸裂有多炸裂。
想起了在学校读书时,偶见一次教授之间的较量,贪杯喝多了,露出了本性,两人开始斗舞,成为了内网的一段佳话。
网络留评的学生,胆子也很肥,特意改了名字,直接写上班级加自己身份证的名字,就开始评论了。
觉得不过瘾,还得意到文学院来蹭句子,那种欢乐他现在想起来,每每都觉得无语失笑。
比如说,教授你别藏了,我们都知道了你们舞王的身份,有时间多出来营业营业啊,最多五块钱一次我还是可以付得起的。
比如说,这身材真是比女孩子都妖娆丝滑,是怎么做到的?在哪里学的?学费贵不贵?多久可以学会?
比如说,阿海和阿迪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我听说这一次,只是把很久很久以前的秘密,公布于众罢了。
又或者说,基操勿六。
……
……
……
后来的故事,是大家又把名字改回去了,其实再怎么改,后台还是真名,内网可不能让一些人搞臭了。
黄楚没有去评论,与他的性格有关,其实两位教授也没当回事,暴露本性乃人之常情,大家喜欢也乐见其成,不必恼怒成羞。
要不怎么说,大学老师的包容性太高了,你毕不了业,他也不生气。
你的体检报告丢失了,他还会跟你说一声抱歉了同学,这也是没办法啦事情,还是按照规矩办事就好。
“噔~~”
忽然,他胡思乱想之时,底下传来了一声巨响,耳朵里传来了一声回响,只觉得头脑欲裂。
“今天,不行也得行,不能白来,还真以为我们是来跟你们讲道理的吗?”
不知是谁,怒喝了一通,竟然是和尚里的人,一人出前几步,刚才就是他手里的那根铁棍,直接锄地,产生了这样的巨响。
光头的老和尚没有制止,似乎已经默认了,而这个人,却是留着一头寸发。
定然是和尚的阵营,可至于是怎么样的,也没有了定数,就如同张道长说的那样,或许有金主在呢。
“滚。”
萧长老这里,有个年轻人出列,回应了这样的怒音,声浪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