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本书,它没有固定的经文。”
“我想拿着它,念我所悟的,望先辈勇烈,护持吾辈。”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
……
…………
……
当他在这里念了一个小时后,他觉得格外的疲惫,竟然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无力感。
而他合上了《道》时,才松了一口气,他奇怪的看了眼书皮,似乎出现了一种“禁”的力量,使他化解矛盾。
一种来自不一样的东西,仿佛这里也有类似他这样的人来过,他产生了疑惑。
华夏之中,抗战之时,只听说过儒释道三家出人出钱出力,其余的很少听说,那一定是默默付出了。
教书育人乃为儒本,战乱人心惶惶不可终日,需要一种精神去抚慰。
仗剑替天行道者,乃为道,道不讲究戒律清规,只讲究道法自然,战争有违天和,替天行道,拨乱反正,义不容辞。
佛至远,条条框框甚多,或许律宗十一代祖师维持了脸面,出钱出物,为流民争一处安宁片刻的地方。
很多人说,桂省这个地方很邪门,邪在何处,本是一个边陲不发达的地方,却有着多大三十几个民族生活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迁徙之路,都曾选择这里,作为过栖息地。
不过,他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盘坐闭目养神,到底是什么力量,在抽取他的精气神。
玄之又玄,摸无可摸,触无可触。
但他此行,替道教发一次宏愿,也不虚此行了。
他还记得张道长说过,人运,有时候,是很奇特的东西,想要寻得道教至宝,需要时常善举善为,他心如明镜。
缓了十分钟时,才觉身体恢复了正常,连忙站立起来,以道礼向巨碑鞠躬。
当众人看到他走回来时,竟然也是很奇怪的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哪里奇怪。
满地的鲜花,留在了此地,而他们继续前往,那个革命纪念馆去。
“兄弟?刚才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翻了本书看了眼,然后坐下来一会儿,就站了起来,有什么名堂吗?”
结束了这沉重的时刻,肖兵习惯性的肩碰肩,差点让黄楚没有稳住。
他身体似被掏空了一般,到如今也没能完全恢复,他撇了一眼肖兵。
“哦,没事。”
听到肖兵的话语,黄楚略微一惊,心中千回百转,思索着那些话语。
看来又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到底是与这里有关,还是那本《道》在作祟。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神神叨叨的,还以为兄弟你加入了神秘组织呢”
肖兵听罢,恍然大悟,无所谓的笑着,与前面的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默默的讲着一些悄悄话。
这里的人,大概也只有他和他可以说话了,反正他暂时找不出谁来。
至于兵哥哥,对他这个大队长,还是有些莫名的畏惧感,特别是这种场合里。
“肖哥有这种感觉?你感觉还是挺准的。”
不知为什么,黄楚产生了一种恶作剧的想法,随意的扯了一个答案出来。
“真的假的?什么组织?搞不好我也知道呢?京城那些圈子,我基本都熟,你可别蒙我。”
肖兵侧身,面露不可思议,盯着黄楚看,想知道真假,一脸的不信。
“真的,记得替我保密。”
黄楚微微一笑,错身就远去了,肖兵连忙跟了上来。
肖兵:“喂,兄弟,什么组织啊?”
黄楚:“说了你也不知道,还是别打听了,在我们家乡那里,不是京城的。”
肖兵还想再问什么,可黄楚的步伐太快了,都已经靠近了阿公阿婆这里,他只好欲言又止的跟了上来。
黄楚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其实他只是想逗一下他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把自己的私密透露出来,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
并且,他可不打算跟他聊太多,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损耗太大了,他总感觉脾气按耐不住。
怕聊无关紧要的事情,会控制不住自己,毕竟,昨晚还一起吃过大餐呢。
别人轻描淡写的小餐,对他目前来说,还是挺奢侈的。
跟富二代聊一些理想,估计不现实,至少目前而言,他发觉价值观不一样。
家国大义,或许一样。
可那又怎么样。
现在知道了阿公阿婆,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之后,离离去的时间没有多久了。
阿公或许已经窥见了他一些秘密,毕竟最初跟自家阿公打交道时,应该也接触过。
至于阿公所说的,与肖家的人走动走动,今日之后,或许绝口不提了。
连他都能才猜出,肖家的一些底细,阿公这样的人,或许更清楚呢。
回到了阿公阿婆身边,很自然的搀扶着阿婆,阿婆没有拒绝。
几个人闲聊了几句,他也去过几次公墓陵园,也去过几个烈士陵园,唯独这次有所折损。
“等会进入了纪念馆,阿公跟你介绍一下,呵呵。”
阿公带着激动真诚的语气,偏过头来,脸上尽是笑容。
那是一种,阴霾过后,雪见初晴时的笑容,尽管岁月爬满了脸庞,却无法抹除他曾经的年轻。
黄楚:“我也想听听,虽然在学校,学过很多关于马列思想主义,但肯定没有阿公这种深有体会。”
阿婆:“你别怪你阿公哦等下,他呀没上过什么战场,就是那种到处巡游和做政治演讲,阿婆得时时跟着。”
阿公:“咳,阿妹,给阿哥面子,好歹我也是常年配枪的,也算是战士了吧!”
黄楚好奇,想不到阿公竟然还是政治中心的人物,可是历史上,并未听说过,看来是住思想教育方面的学者。
类似于鲁迅先生这样,只不过一个致力于民众,一个致力于士兵。
阿婆时时跟着,怎么感觉闻到了一股醋味,难道曾经的阿公,也因为一张脸,招来许多麻烦吗?
可战乱年代,总不会顾得上儿女情长吧?
每一天的精力都不够用,或许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敏感一些。
阿婆:“只要你不夸大其词,怎么着都行。”
这会儿,阿婆反而有些无所谓的说着,阿公眼神反而有些恍惚迷离也似的,不知在琢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