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剑王碑上的先决?”
黄楚喃喃自语着,“先”而为仙,“决”而为技,循规蹈矩,习之而蕴有无上奇力。
因为,刚才他也看了剑王碑的拓印本与译本,其中谈论了奇淫技巧。
可除了剑王碑,他再也没有接触过,与剑相关的任何事物。
那到底是“玉剑王”,还是“罗剑王”,或者已经是双剑王合璧之后的剑术?
“这东西,真可以练吗?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黄楚最怕的,莫过于那突然失控的感觉,身体就像是被封印当场,没有人知道,那种感觉,多么的难受。
似面对无穷力量的淫威,变成待宰的羔羊,只要轻轻的封闭他的呼吸,他就可以死亡一样。
又爱又恨。
每个人,都有爱护自己的义务,发肤受之父母,是不可无故遗弃的。
这也是为何,自杀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精神之罪,受人唾弃。
有些人,把这种事情,归咎于身体的病变,从肉体到精神。
可一个正常人,因为精神脆弱而选择绝径,那可否被谅解?
怕是入不了族谱,也进不了祖坟吧?
曰:非正常死亡之罪。
黄楚此时,却总是回想,那种沉溺般的痛苦,到底是何意?
他能感受到,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干预他的正常活动。
他想要好好的活着。
文明不一定是认知超凡,可一定是有智慧存在的,不然也称不上文明。
野蛮,暴怒,血猩,邪恶,冷血,无情,那些都是被称之为失陷。
一种不能够自主的思想,也就与文明无关了,他不知道,未来的自己,是否还会继续失控,成为一个失去理智的人。
似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他的人生,越是知道的多,越是容易产生恐慌。
唯一能够做的,那便是冷静,寻找答案。
他试着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可越是如此,越是精神充沛。
不可力抗,那就想着利用起来,可现在他还搞不清楚,与什么有关。
《道》,阿公说过,是他以一些奇材,融合而成的一本书。
可他不说,是什么奇材,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更像是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难道,是那些字的原因?这本书只是一间房子,一个载体吗?”
“那剑王碑拓本与译本,只是普通的纸质,那应该与它无关吧?可是,那剑术是什么来历?”
“太不应该了,想办法去……算了,今天这样的事情,不再适合去问刘教授了,有机会还是问一问张道长吧!”
黄楚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分析,喃喃自语,想要摸透来龙去脉,任重而道远。
他也绝了如今拿着拓本与译本去找刘教授的想法,刘教授回家,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这里。
大学毕业生的考试,跟中学毕业,高中毕业的考试是一样的,都会安排在了各自的统一时间里。
京师大作为名学府也是一样,都会在六月底安排了毕业考试,成绩也会在暑假得知。
大三末时,就已经报名了考研,大四时就已经在穿插的时间里,完成了考研成绩。
为了节省时间,他也算是不遗余力,全力以赴了,不然又要拿到大学毕业证才能报名。
有了学校的大力支持,导师的不遗余力,刘教授的言传身教,许多事情,就变得简单与迎刃而解。
要不是因为各种原因,黄楚本就在大二时期,就可以完成考研成绩,等九月初他就正式成为,一名光荣的研究生了。
至于未来如何,难以预见,虽然答应了刘教授,会硕博连读,可这也要看是否顺利了。
不由的感慨,成绩好也有成绩好的优势,至少时间与操作上,不需要担心什么。
只是让他为难的是,以往自己拒绝作为学生代表去迎新,每次都成功。
今年不知怎么的,教导主任似乎吃定了他,派导师来做他的思想工作,想低调都难。
导师只是个四十几岁的男副教授,况且他已经完成了大学毕业考试,过了暑假,那只是以前的导师了。
黄楚本来就松动的想法,刘教授的一个电话,他不得不接受现实,迎新就迎新吧!
可这人就是这么贱,行政管理的就喜欢搞这一套,还要他亲自操刀,写一份迎新致词,这是要把他推至人前。
听说,是因为他大学四年,除了应付之外,优秀学生本该的义务,全都没有做。
越听越觉得有问题,后来阿廖不知在哪听到的消息,说同届的风云学生,只要还留研本校的,几乎都被拿出去做门面了。
黄楚才恍然大悟,京师大一向低调与世无争,怎么现在也想把排名提一提了?
按道理不应该,就算你排到一百名,你的招录分数,还不是跟清大京大一样,有什么区别吗?
排名不过是为了应付外邦,要不然以京师大的历史人文来说,那也是大哥大一样的存在啊。
不要因为鲁迅先生曾经在这里留任过,就觉得,京师大就是要这么高调。
没必要,你只是一个师范学院,往大了说,排名靠后,那是因为目前侧重如此,往小了说,他黄楚只是一个学生,目前也不在学生会里,许多所谓的义务,无从说起呢。
哎,真是一个人情社会。
把刘教授都搬了出来,那他已经无法拒绝了,好歹也是一个名誉副校长,或许是他一生不能及的高位。
成因很多,生不逢时是一,无可留恋是二,未来规划侧重是三。
熬过了那些无烟的战争,却还是要面对来自于国的阶级斗争,让他更加清楚,执掌自己命运的重要性,超越了奔波劳碌。
他不得不考虑,以身入局的想法,或许刘教授,也经历过吧?
为了学术,那就需要自己去争取,别人说什么也无所谓了。
反正名誉副校长,又不是真正的行政,可又有极大的话语权,那他作为一个资深老教授,为学术开路,似乎就轻松很多。
“那要跟道教协会,跟宗教局接触,会不会容易暴露自己?张道长说过,最好是要隐蔽战线,至少如今,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想到这里,黄楚越发的觉得,张道长神通广大,越发的渴望,终有一日,自己也可以这样。
那是何等的风光,人在深山里,手在世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