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种子46》

如果说人生之中,最重要的是什么,那一定是人生终点时,会被一盏明灯照耀着。

不然,努力到达终点,却还是一直抹黑的活着,那到底为何去努力。

哪怕路上,星稀灯灭时,还能看到轮廓。

黄楚知道,无论是创业,还是直接带项目全资开公司,都要面对市场,面对人,很多人。

他首先要了解,自己能做什么?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先找一个职业经理人和团队的原因,不像创业一样,他有百分百的精力投入。

这个公司的未来,甚至在他的内心中,并不占据太过重要的地位。

刘教授当然了解他的为人,可是不劝的原因,大概是知道,他们彼此都是一样的人。

视一些事物,重过了钱财之物。

黄楚:“之前有考虑过兼修其他放向的课程,精修古文学古文字,确实是为了这方面服务……只是希望……”

黄楚没有继续说下去,说来说去,他还只是个简单,农村的孩子,读书肯定也为前程谋出路,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道教这件事情。

他只是希望,不耽误事业的情况下,可以兼顾学业对未来走向的帮助,更加的巨大。

他很清楚自己的弱点,在自己的领域,当然看见的是完美,可其他学业,势必要至少八分精力去修持才行。

他的目的也是很简单,看运气,继续读这个,虽然会产生偏重,造成不稳定因素。

但有一个好处,花时间少,国家的发展越加的快速,或许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

学生的身份,优势很大,到时有了博士后学位,那么社会认可度更高。

刘教授:“嗯,我也没有自己开办过公司,也没有创业的……人生唯一的创业经历,应该就是老了之后,开了这家工作室了,都是吃关系的红利,早年积攒的人脉~只是想跟你说,只要把一件事情做好了,到了晚年时,一样不耽误赚钱,当然我说这些话,或许过于违心了……我们几兄弟都是跟着党走了那么多岁月,一直坚信,只要最高的那块碑一直站在正义之道里,无论未来底下滋生了多少妖魔鬼怪,那国还是那个好的国,这也是我对道家文化感兴趣的原因。”

黄楚:“嗯,我了解您说的意思,我开这个公司,主要还是交给专业的人管理,主要还是处理眼下的这些问题。”

刘教授:“我是相信你的,你们年轻人平时比较崇尚自由,其实我们年轻时也是一样的,了解你们的想法,一遇到挫折,有时还会感慨自己不该认知太多,呵呵,那时才是最折磨的,知识本身没有错,错的是无法运用到它,我跟你说的这些,其实还是希望,你未来主要侧重的方向,还是文化方面,商业上不需要花过多的时间。”

黄楚:“嗯,我知道的,您老说的这个,其实我一开始就已经认真的思考过了……我是这么思考的,要是有什么错,还望您斧正斧正。”

刘教授:“呵呵,但说无妨。”

黄楚:“无论科技多么发达,都是建立在文化文学上面,这一点我深思熟虑之后,觉得个人的见解或许单薄了些。”

刘教授:“嗯,这点没有错,不过你说错了,先有文化,才有科学,这是文明的基础。”

黄楚:“是,有了基础,高楼大厦才能够稳如泰山,所以,对于根基的牢固程度,我们是不能忘本的,不能因为它在地下而去忽视它。”

刘教授:“呵呵,你这个人,嗯,固然基础重要,那也得看是什么师傅什么材料才有能力建好啊,俗话说,楼高百米,地基深百米,都是同等之下,才能够稳固,达到最佳的平衡,当然了这只是理论,术业有专攻,也说过刚过易折的道理,链接处也是很重要的。”

黄楚:“呵呵,是,想必建筑师比我们更有说服力。”

刘教授:“你这个人,刚夸完你,你又忘了最根本的事,我们祖国,人人都是建筑师呢,无论什么文化底层,都离不开千千万万人的基础,爱国才是最好的基础,流离失所顾及不了文化时,一样是损失。”

黄楚:“是,全民知识普及,等我老了,估计之后的人,那是人人都接受过教育了,是我多心了。”

刘教授:“这也不怪你,你有这个心,就胜过了千万,我唯一好奇的事情,还是你的想法,你当初接触时,到底有没有其他想法?”

黄楚:“你是说道家吗?怎么说呢~我是五六岁时就开始接触了,读小学时经常跟我阿公出去,就觉得很正常。”

刘教授:“那就好,我也研究过一段时间,其实抛开了儒家文化,我觉得道家是一种补充,让事物有了两极分化的平衡,不像仕途,或者纵横之道,虽都有这些影子在,却都尖锐化了,是截然不同的方向。”

黄楚:“是,道家讲究的是随心所欲,却又恪守己心,让自己处于一种平衡的状态,会以一个比较正确的视角去看待事物,不过我目前还达不到这种境界,或许是跟人生阅历有关,存在缺失认知。”

刘教授:“我倒是很想知道,这科学的尽头,到底是不是神学,毕竟都把宗教信仰神化了,呵呵,我退休了之后,应该是要跟你一段时间。”

黄楚:“这……”

黄楚诧异,刘教授这话,不可谓不沉重,一位学者跟一位学徒,这说起来真的有违背悖论。

刘教授:“主要是要观察你的这种状态,毕竟书看的再多,也无法体会那种言语上的苍白述说,只有去观察事物本身,才能知道问题……虽然说,有可能陷入迷障,但不是说了,剖析是一种理解的过程,无论过程有什么差别,结果是对的就行。”

黄楚:“那,会不会太辛苦了?”

黄楚听完刘教授的解说,顿时明白他想的是什么,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写那本书时,他一直处于观察状态,不仅仅是凭空臆想那么简单。

可是,不是人人都是张道长,还可以在那种高龄下,飞檐走壁的。

刘教授再怎么说,那也是个老人家了,黄楚有可能会奔波劳累于世间。

刘教授要是有什么波折,对于国家来说,那是一种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