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其他朝代也是同样如此,大唐,宣政殿。看着天上的异象,李世明脸色阴沉,民间和朝廷本来就有很多人骂他不孝,弑兄逼父屠弟上位,皇位得之不正。

这才才登基几天,天上就出现如此异象,在有心人眼里,岂不是证明了自己手足相残惹上天发怒了。

此时朝堂百官群臣鸦雀无声,都低下了头,谁也不敢在这时候说话。哪怕是刚正不阿,敢于上谏的魏征此时也不敢说话,生怕李世民发怒,砍了他的头。

大汉、大明,三国、清朝等所有朝代看到天幕的反应不一,民间百姓更是跪下磕头,祈求上天息怒,也有祈求赐下粮食的。

在各朝各代惊恐或尊敬的目光下,伟岸的天幕终于出现了反应,只见天幕上出现了一位清纯可爱美女跳着热舞。看着这一幕,众人纷纷有些傻眼。

三国,曹操看着天上的美女,眼神发亮,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道:“难道这就是天上的仙女吗?果然不同凡响,就是不知是否为人妻。”而一些古板的文人则气得跳脚,嘴上不停的说“岂有此理,怎可穿着如此暴露,实在是有辱斯文。”眼睛又止不住的盯着看。

就在众人欣赏着美女的时候,画面突然一变,曹操看着美女消失了,眼中还有些遗憾,“怎么这么快就没了,不过上下五千年?”

就在众人感到疑感的时候,画面逐渐清晰,只见天幕上写着【一口气看完上下五千年#历史#五千年】

画面中,一道耀眼的光芒随着一位巨人出现,照耀了山河万里,随着光芒的闪耀,史官们激动不已,仿佛感觉到了血脉中的使命感,赶忙拿出史书,准备记录下来,

只听一首歌唱到【从传说盘古开了天,然后女娲造了神仙。而炎黄战在黄河边,才逐渐有了人烟。先有仓颉造字,写下了后羿射日。再有精卫展翅,说的是古人有志。那大禹治学在何处?

而三过家门不入。因为共工的怒,断了擎天的柱。那棵通天的树,倒下成了条路。我们一步一步,在口中记录,当神话谢幕。真正的历史才开始,拉开帷幕。

自尧舜时到夏商,从取火又到麻桑。那年的四海八荒,到今日剩了残光。当最后一位人皇,自鹿台誓死不降。以尸骨铸的高墙,不过是笔下两行。姜太公愿者上钩,便定了国号为周。

此八百年来似无忧,却分了百个春秋。只为了佳人一回眸,以烽火戏了诸侯。若问我要个理由,我想那必是温柔。

春秋战国五百年,这五百年的战火连。昔日诸子百家言,今日已成了圣贤。看老子紫气东来,对孔子以礼相怀。那百家惊世之才,不尽被黄土而埋。卧薪尝胆越王剑,南门立木金不欠。完璧归赵回金殿,一曲离骚再难见。

车同轨,书同文,万里长城尚有痕。古往今来的第一人,可惜了未被封了神。那千古一帝,已是二世难续。问那长生何意啊,用了举国之力,可王侯将相宁有种?

到今日仍有人不懂。那刘邦不及霸王勇,可未见与人高一等。兄弟仇若隔了夜,变成了楚河汉界。乌江畔的英雄血,随江水念了声妾。

他稳坐在了咸阳,封了八个异性的王。可宫门外的高墙,那刀剑己是难藏。又是谁尊了儒术,将丝绸运至何处?冠军候单枪而入,自司马手中写录,我大汉至了结尾。

这满朝窃国的匪,皆怕那世人的嘴,所以皇帝成了傀儡。到了天下三分,那烈酒定是余温。可怜这三人的根,后被司马定了乾坤。

八王之乱,自南北分的一半。书中的易子而换,更像是一声长叹。

杨广至运河而下,以科举传了佳话。可劳民伤财招的骂,比功绩来的还大。在宣武门外的墙,曾也有刀剑相藏。

可若是没那血两行,千古的一位女皇,谁说的不如儿郎?无字碑无字一行,问功与过又何妨。

安史乌江畔的英雄血,随江水念了声乱后无英豪,不过是生死命一条。三岁孩童戏歌谣,再无人比那黄巢。待到来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自黄袍加在身前,以杯酒释了兵权。可多年后再想当年,这才是忠义两全。那靖康之祸,到今日仍被人唾。那尽忠报国之诺,在当年竟是为过。将军若是不还朝,有谁可动你分毫?那莫须有的罪一条,还真是罪不可饶。

自大汗铁蹄之下,也败了英雄白发。这普天下的佳话,唯有那万国皆怕。是和尚还是乞丐,换来者山河不败。那英雄便有的无奈,是手中刀斧的快。可惜了土木之变,让盛世再难重现。

用粉身碎骨换一遍,六月的飞雪一片。那一日剩了一人,脚下已再无群臣。便遵了祖上训的文,让天子死在国门。当四方兵马来袭,便走的坚定不移。这天下似个棋局,便是那当局者迷。冲冠一怒为红颜,也不过是个传言。名利要在了身前,那骂名还了百年。

清兵入关平三藩,以水军收了台湾。也算是几座高山,错在了百年闭关。在闭关锁国那一日,便定了清风不识字。后来人的鸿鹄志,更像是我中华的翅。

从盘古到这清末,又怎能就此别过?这五千年的颜色,仍在为你我而烁。我华夏儿女的乡,自古是礼仪之邦。这个古老的东方,立在了世界中央。今日的阳光普照,是前人给的依靠。此生第一个骄傲,是生来有的荣耀。在中华上下五千年,有多少话还未言?

还会有沧海桑田,由你我来续前缘。我等炎黄子孙,早已骨血难分。若还热血尚温,看我一笔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