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在熟悉的时间,又一次相遇。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我们来到了这家备受关注的 spa会所,进行一次意义重大的扫黄行动!我们将和执法人员一起,为大家揭开这里可能隐藏的不为人知的秘密。”灵芸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她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执着追求。

身着干练的职业装,精致的妆容下是她那充满正义感的神情。她站在会所门口,身后是严阵以待的执法人员。阳光洒在她身上,为她勾勒出一道坚毅的轮廓。风吹动着她的发丝,却丝毫不能动摇她坚定的决心。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刷了起来:

“期待期待,一定要把这些坏人都抓起来!”

“灵芸加油,为正义发声!”

灵芸看着不断滚动的弹幕,心中充满了使命感。她深知这次直播的重要性,不仅是为了揭露社会的黑暗面,更是为了给广大观众一个交代。

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望着眼前的会所,仿佛要用眼神穿透那紧闭的大门,洞察其中的一切罪恶。

莫喆通知行动队员控制好各个场所。

“一组,守住大门!二组,检查各个房间!三组,注意监控室!”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行动队员们迅速行动起来,整个会所瞬间被紧张的气氛所笼罩。

莫喆面容刚毅,眼神锐利,他的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果断,队员们对他的指挥充满信任,迅速按照分工展开行动。他的身姿挺拔如松,声音洪亮有力,仿佛是战场上的将军,指挥着千军万马。

“冲啊,警察叔叔们!”

“希望这次能有大收获!”

就在行动紧张进行的时候,郝建此时却又再一次的被发现在女澡堂。

郝建一脸茫然,嘴里还嘟囔着:“这怎么回事?我怎么又到这儿了!”他的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样子十分狼狈。郝建头发凌乱,如同枯草一般杂乱无章。眼神中透着迷茫和惊慌,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助和不知所措。显然对自己身处此地感到不可思议。

他的心里此刻如同乱麻一般,“我怎么会在这儿?明明我记得我只是在街上走着,怎么就到了这个鬼地方!完了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郝建的脸庞因为紧张和困惑而涨得通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莫喆愤怒地问道,他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额头上青筋暴起,那一道道青筋如同蜿蜒的蚯蚓,显示着他内心极度的愤怒。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怒火和质问。对郝建的出现感到无比愤怒和疑惑。

郝建连忙解释:“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迷迷糊糊就进来了。”郝建双手挥舞着,动作慌乱而急促,试图让莫喆相信他的话。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急切和焦虑。

“我的天,我真的是无辜的啊!莫喆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自己往这种地方钻,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可是,他们会信吗?”郝建内心焦急万分。

“少废话!带走!”莫喆一声令下,郝建就被两名行动队员押了出去。莫喆不想听郝建的任何解释,在他看来,郝建多次出现在这种敏感的地方,绝非偶然。他的眼神冷漠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

灵芸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他怎么老是出现在这种地方?”她不明白郝建为何总是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弹幕里开始议论纷纷:

“这郝建是不是有毛病啊?”

“感觉他没那么简单!”

此时,行动队员们在各个房间展开了仔细的搜查。在一个豪华包间里,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物品,有情趣内衣、不明药品和大量的现金。

“这肯定有问题!”一名行动队员说道。队员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这些物品的出现无疑证实了这个会所存在着不正当的交易。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手中紧紧握着那些物品,仿佛是抓住了罪恶的证据。

“哇,这么多东西,这得祸害多少人啊!”

“太可恶了!”

而在另一个房间,发现了一本记录着客户信息的账本,上面的内容让人触目惊心。账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客户的姓名、联系方式以及交易的详情,每一笔记录都仿佛是一个受害者的哭诉。

那泛黄的纸张上,黑色的字迹如同恶魔的爪痕,刺痛着人们的眼睛。

随着搜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证据被发现。这时,一名行动队员跑来报告:“莫队,我们在地下室发现了一个暗室。”行动队员气喘吁吁,脸上满是紧张和严肃。他的额头布满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莫喆带着人赶到地下室,打开暗室的门,里面的景象让人震惊。只见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她们的身体瑟瑟发抖,仿佛经历了无尽的折磨和痛苦。那单薄的衣物根本无法抵御这地下室的寒冷,她们的肌肤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变得苍白。

“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莫喆安慰道。莫喆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试图给这些受惊的女子带来一丝安全感。他慢慢蹲下身子,伸出双手,试图拉近与她们的距离。

“天啊,这些女孩太可怜了!”

“一定要严惩罪犯!”

与此同时,郝建在审讯室里大喊冤枉:“我真的是无辜的,我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女澡堂。”郝建的脸上满是委屈和无奈,他不停地解释着。他的眼睛红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

事情得从开始说起。

郝建那家伙,拖着一副仿佛被几百头大象踩过的极度疲惫身躯,经历了一场好似唐僧取经般漫长且艰辛的路途奔波后,终于一瘸一拐地抵达了那个系统指定的神秘得像外星人基地一样遥远的目的地。

这地方,偏僻荒凉得能让胆小鬼尿裤子,四周弥漫着一种能让人寒毛直竖、毛骨悚然的死一般寂静。郝建望着眼前那破得好似被恐龙踩过几脚的建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来不及多喘口气、多想想人生,他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迅速投身到水管维护和修理下水道这艰难得能让人哭爹喊娘的工作之中。

他那双手,粗糙得像砂纸,还布满了老茧,却极为熟练地操起工具,在满是污垢和锈迹的地方灵活得像泥鳅一样穿梭。汗水跟不要钱似的,像断了线的超级大珍珠,不停地从他额头滚落,“滴答滴答”地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眨眼间就被尘土给吞得无影无踪。他那眼神,专注得仿佛能把水管看穿,坚定不移得好似要和这破水管大战三百回合,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和那急需拯救的水管、下水道。

时间就像个调皮的小孩,跑得飞快,每一分每一秒都长得好像一辈子。郝建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泡成了“落汤衣”,紧紧地贴在他那因为持续劳作而抖得像筛糠的身躯上。可这家伙,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手里的工具不停地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在这安静得能听见心跳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响亮,就差没把周围的老鼠给吓跑。

就在郝建全身心沉浸在这又重又复杂的修理工作,正和水管、下水道打得火热的时候,毫无一点点预兆,系统那冰冷机械、毫无感情、比机器人还机器人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突然“炸响”,就像平地一声惊雷,瞬间把他的专注和宁静炸得稀巴烂。

“赋予新身份,你现在是搓澡工。”系统的声音冷得能把南极的冰山冻裂,毫无一丝起伏,简直比千年僵尸还僵硬。

郝建瞬间傻眼了,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手中的工具也“哐当”一声停滞下来。他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两只眼睛里充满了疑惑,那迷茫的样子,仿佛有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在他心头疯狂翻滚。

“这算哪门子事啊?我这水管还没修完呢,咋就成搓澡工了?”他一边嘟囔,一边自言自语,声音里满是无奈和困惑,那表情就像吃了一颗怪味豆,说不清道不明。他赶紧在脑海里跟系统套近乎,满心期待能得到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结果系统就跟聋了哑了一样,保持着能把人气疯的沉默,好像刚才那声音是郝建的幻觉。

郝建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手中的工具,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全搅和在一起了。他是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身份转变到底是啥意思,更搞不清楚系统为啥会搞出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安排。不过他心里也清楚,在这个被系统拿捏得死死的世界里,反抗就等于自讨苦吃,白费力气。

就在他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深深陷入迷茫和思考的时候,系统那无情得像阎王爷催命的指令再次毫无征兆地传来,那声音就像催命的符咒,在他脑海里不停地“嗡嗡”回响,震得他脑袋都要炸开了。

“立刻上到二楼,做出空中飞人的动作。”

郝建的脑袋“嗡”的一声,感觉就像被一个万吨重的大铁锤狠狠砸中。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写满了“这世界疯了”的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为啥呀?这究竟是什么荒唐到姥姥家的要求?”他扯着嗓子冲着空旷的四周鬼哭狼嚎地大声吼叫,那声音大得能把树上的鸟都震下来。结果呢,回应他的只有自己声音的回音,还有那死一般让人心里发毛的寂静。

可是,就算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充满了抗拒和疑惑,郝建也清楚得很,自己根本没法违抗系统这霸道的命令。他咬了咬牙,把手中的工具像扔垃圾一样随意地扔在一旁,迈着沉重得像绑了铅块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那通往二楼的楼梯挪去。

每一步都感觉像是扛着一座大山,他的心情就像压着一块万斤巨石,沉重压抑得能让人窒息。当他好不容易终于踏上二楼的地板时,双腿竟然不听使唤地微微发软,差点就给地板跪了。

郝建望着眼前空旷得能跑马的空间,心里瞬间被恐惧和不安塞得满满的,就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可系统的指令在脑海里不停地催啊催,就像个催命鬼。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念叨着“阿弥陀佛”,试图给自己壮壮胆。

在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连根救命稻草都没有的情况下,他硬着头皮,用那抖得像筛子的双腿发力,闭着眼睛就尝试去完成这个让人笑掉大牙的匪夷所思的动作。

然而,命运这调皮鬼似乎在这一刻对他开了一个超级大的玩笑。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在空中手舞足蹈,那姿势比跳大神还难看,拼命地挥舞着双臂,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可惜啊,一切都太晚了。他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破风筝,“扑通”一声,一头栽倒了楼下的露天温泉中。

“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那场面,就像放了一个超级大的烟花,美是美,就是人有点惨。郝建整个人狼狈得像只落汤鸡,掉进了温热的水中,激起了层层涟漪,那水花都快赶上钱塘江大潮了。

他在水中拼命地扑腾着,双手胡乱地挥舞,那架势,就像在跟水怪打架。水不停地往他口鼻里灌,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快要窒息的鱼。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探出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呼吸声急促得像拉风箱,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此刻的他,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把他那因为惊恐而扭曲得像鬼脸的表情遮了个严严实实。衣服湿透了,沉甸甸地挂在身上,让他的行动变得更加艰难,就像身上绑了一堆铁块。

“这该死的系统,究竟在搞什么鬼!”郝建愤怒地朝着天空大喊,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就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可怜虫。

温泉的水依旧不紧不慢地静静地流淌着,仿佛对他的愤怒和痛苦无动于衷,完全没把他当回事。郝建像只蜗牛一样缓缓地游向岸边,费了吃奶的劲才爬了上去,然后“啪”的一声瘫倒在地上,望着天空,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对未来那是一点希望都看不到,只剩下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