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我的义父,从小带我如亲子,教我马术,功夫和读书还有兵术样样不落。他被皇帝下旨成为叛贼!他想进阳关看一看自家的亲戚,你们把他拦在外面,不让他进,不让他去探一探自己的亲戚!”
“我潜伏在兵营中这么多年终于当上了一个营的教头!为的就是这一刻!”
“可惜你!爱飞扬!说好听点是城主,说不好听你就是皇帝老儿配发在这阳关城的一条狗!”“现在狗老了,皇帝要退位,太子要吃狗肉了!终于我可以宰杀掉你了,拿你人头祭奠我义父了!”说着这白袍男子拿出蛇形宝剑,开始向爱飞扬攻去。
“谁能擒住他们重重有赏!伤了他们也没什么事,只要能拿到人头就行。”一堆黑甲摆出阵型,向常荣和恨匆忙冲去。两人骑上马匹近身厮杀。而爱飞扬这边和那个男子开始了一番厮杀。
爱飞扬动身,先发制人,龙纹银枪在光下照的发出一阵阵的寒芒。那白袍男子也是不虚此狙,蛇形宝剑抵挡住,向前冲杀过去,大有不把爱飞扬头颅拿下誓不罢休的样子。
见此爱飞扬挥动枪身,过肩滑枪,扎脚速枪,背水一枪,扫枪还棍,暗枪难防。一招一式好似雨打梨花深闭门,死死地压制住那个白袍男子。白袍男子只得弓步变马步,两臂屈回,右手握剑于胸前,左手剑指护剑腕,远远看去好似吹笛子一般。
男子步步紧逼,身体微微向右转,落前于左布,剑随上体转动而变向,右手握剑由下向上撩击挑开爱飞扬的枪尖。
“匆忙姑娘,这次可真是连累你了。”常荣边说边挥舞着双剑。
“少说废话,我还要回来好好的吃上一番酒呢!”两人频频穿梭在兵阵之中,手腿各个都负伤了,只得下马在阵中,两人双方互靠,一来一回便要负伤,已经精疲力尽了要。
“话说,匆忙姑娘恐怕以后只有我哥哥愿意和你一起了,凭你这功夫也就我哥哥能压上你半头了,哈哈哈!”常荣说完便开始继续厮杀,黑甲好像都打不完似的。
终于爱飞扬这边和白袍男子切磋的差不多了,把白袍男子擒住,便骑上马匹向后方支援而去。
“匆忙姑娘,常荣小弟撑住!”爱飞扬大喝一声,出进这兵阵之中犹如无人止境。
两人早就精疲力尽,只是一直撑着,恨匆忙连峨嵋刺都用上了,可见多么难敌。
在爱飞扬到来之际,常荣和恨匆忙双双倒下。爱飞扬来到他们所战的地方,提起那白袍男子下马立于常荣和恨匆忙的前方。脚尖轻轻一提,右手单臂持枪而站立。好似一个威风凛凛的大英雄。
“将领在我手上还不速速退去!”黑甲士兵其实早就想退去了,单单是常荣和恨匆忙就把他们打的兵阵都乱了,所以爱飞扬才犹如无人之境出进这黑甲士兵当中。爱飞扬把枪披在身后,直接一把抱住他们放上马去。两只马匹跟着爱飞扬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