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骆寒秋疑惑道。
“此殿,名为虚天殿!”
“传闻此殿乃是由灵界修士和人界上古修士建造,现在成了乱星海修士争夺古宝和宝药的大机缘之地。”
“古宝?”骆寒秋疑惑道。
“古宝乃是上古修士炼制法宝,能够留存至今的,往往威能巨大,只可惜其炼制手法于我们后世修士不同,并不能将之炼制成本命法宝从而培炼未能,只能和法器一般收入随身储存宝物中。”
“內殿核心的虚天鼎,更是传说之中的通天灵宝,只可惜数千年来,从未真正有人取得此物。”
……
赵、甲两个元婴修士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谈起这件事,欣喜若狂。
“如此说来,伯父和甲前辈的意思是要小辈也参与这虚天殿夺宝咯?”骆寒秋摸了摸下巴,呓语道。
此等重地,成名的结丹修士趋之若鹜,他一个新晋结丹,甚至连本命法宝都还没有炼制成,七头八脑的参与进来,和自寻死路有和分别。
“只不过小子实力低微,怕是要坏了两位叔伯的筹谋。”骆寒秋拱手道。
赵长老一拍大腿,笑道:“也就是和你说说而已,你是我赵家的结丹修士,自然有资格知道这些,现在也并不会强迫你去。这虚天殿三百年才开启一次,等下一次开启之时,想必你也能这个能力替我们两个老家伙走一趟虚天殿了。”
“若是到那日小子修为能到两位叔伯这般,自然愿意替死走这一遭,不知两位叔伯要小子寻何物?”骆寒秋道。
“寿元果。”赵长老道。
寻寿元果,自然是为了增加寿元了。
不过也是,三百年后,他这位元婴期的大伯,也该有九百岁了,若是不能化神,只能再活百来年。
只不过,这个时候就考虑几百年后的事情,这筹划未免也太长远了些,这大伯为人处事真是令人汗颜。
“大伯年轻力壮,修为高深,三百年后定是更上一层楼,小子还需仰仗您多照顾才是。”
随后骆寒秋话锋一转:“若晚辈游历在外偶能增进寿元的宝药,定会竭尽全力为大伯和甲前辈献上。”
“寿元果可遇不可求,你小子有心就好,先前借你那面玄金盾,就当是老夫送你的贺礼了。”
赵长老见骆寒秋如此上道,也大方地送出一件亲手炼制的上品法宝。
“谢过大伯。”
“按照惯例,每次虚天殿开启,都需由星宫长老主持,这一次,便是由你甲伯父和另一位长老主持,你若是愿意,可以跟在他身边长长见识,下一次进虚天殿就不至于摸不着头脑了。”
“闭门造车终归浅薄,我正好借这一次机会领略一下其他结丹修士的风采了,还望到时甲伯父多照拂一二了。”
“好说,只要不进內殿,我还是有把握保你无恙的。”
甲长老如何不知那玄金盾是何物,得此上品法宝,寻常结丹修士根本破不开赵峥的防御,让他在外层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骆寒秋心思活跃起来,既然进了虚天殿,自然是要到核心內殿走一遭的,真要在这乱星海待上三百年,是绝对不可能的。
星宫势力错综复杂,三百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向甲长老这样一见面就安排绸缪束薪的事情不知道还有多少。
届时他说不得在此扎根了,再想安然脱身可就难上加难。
他现在的目标就是找到返回天南的方法,并早日突破元婴。
以他突破元婴后的实力,那钟万离和王天胜除非成了后期境界的大修士,否则即便二人联手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这里暂时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府和你母亲报平安吧。对了,若是想和你三哥一样搬到外面的府邸,差人打声招呼,星宫就会给你安排妥当的。”赵长老摆了摆手,示意骆寒秋退下。
“是,小子告退。”
骆寒秋拱手道,随后离开房间,不忘关上房门。
他暂时没有另立府邸的想法,毕竟前身与他的母亲关系极好,骆寒秋也对这位妇人心存感激,自觉必须回报些什么,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助这位母亲结丹,也算了却她多年心愿。
至于詹紫薇此女,是去是留,就看她自己了。
除了相爱一生的墨玉珠和亏欠一生的南宫婉,他心里再也没有别的女人。
度过了二百年的孤独,即便这些女人再如何风华绝代,也入不了他的眼了。
一道青色飞虹从天星城上空疾驰而过,在赵府上空盘旋半圈,最终在正门前降落,显出赵峥的身形。
“见过公子。”
“公子这是,修为突破了。”
门口的两位炼气看门修士一前一后的问候道。
此时骆寒秋身上的气息强大的可怕,似乎只需一个念头,就能让他们立刻灰飞烟灭。
二人战战兢兢的推开院门,朝骆寒秋五体投地道:“公子,夫人早已在府内等候多时了。”
二人口中的夫人,可不是赵氏夫人,而是詹紫薇,自从此女在府外驱赶众人时自曝了赵峥的未婚妻身份,赵府上下无人敢不敬,已经成了实际上的少夫人了。
“嗯。”
骆寒秋平静哼了一声,便进了赵府。
此时,赵府内有些丫鬟下人抱着东西进出,欢声笑语地在房梁门窗四处粘贴挂着什么。
骆寒秋疑惑的用神识一探,就见上面写着一个个“囍”字。
“混账,谁叫你们贴这些东西的!”他不由喝止住这些人,质问道。
“公子饶命,是主母和夫人叫奴婢贴这些东西的。”这娇小玲珑的凡人丫鬟被骆寒秋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丢下手里的东西,跪在地上低头求饶道。
“詹紫薇?”
骆寒秋有些愤怒,很快就锁定了身在侧室的女子,嗖的一下就飞到了房门前。
他努力保持克制,推开房门,厉声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好了,我和你说过不要自作主张,丝毫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说吧,骆寒秋神念一动,原本不明所以的詹紫薇立刻脸色煞白,痛苦不堪。
“公子,我从未出过赵府,可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也没做啊!”
“冥顽不灵!”
一股更强烈的痛意袭来,詹紫薇娇好的面容拧成一团,抱着脑袋在床上抽搐挣扎,“求求你,放过我,我一定安分守己,再也不敢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