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自打看见了你,就是看到了小时的自己。我也在找道体传人,而你也算先天具备条件,所以我把你带了回来。”
“师傅,我具备先天条件?你是在说我的六指么?”小菜波也很是聪明,通过自己什么都不会就给张老板治病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算是也不全是,其实有先天条件的人很多,也不局限于天生六指,而是你的六指先天具备灵气感应和驱邪镇魔的作用,还有你还小,你们这一小帮派再这样混下去,是没有未来的。”
“师傅,谢谢你,也谢谢你收我为徒,我也不喜欢以前的那种生活,实在是没有办法。”小菜波站起来,说着话就跪在了地上要给张启灵磕头拜师。
“快起来。”张启灵快速的提拉起小菜波“咱们现在师徒相称只是我认可你,就算师门不收你入门,我也会教你些以后吃饭的手艺,你只有面见祖师得到允许我才能收你为正式门派徒弟,所以还尚早。”
“我要面见祖师?”
“嗯,明天早起,四点我们上山,面见祖师。”
“明天?祖师?”小菜波感到很惊讶。
不知不觉间,小菜波和张强启聊天聊了很久,彼此之间也更加坦诚。由于明天早起,两人散了各自去睡觉。
第二天早晨四点,天没有亮,月亮也没有升起,天还很黑,张启灵在前,小菜波在后沿着小路进山了。
起初小路还算平坦,越到后来也崎岖蜿蜒,小菜波走的很是费力,打着小手电也只能照清自己脚下一小片路,而张启灵不打手电筒在前面走的很是轻松,时不时的回头查看小菜波跟上了没有。
约莫走了一个小时,太阳东升,眼前明亮起来,前面已经是杂草丛飞,野树遮面,眼看前面已经没路可走。
张启灵停了下来,等小菜波跟上,对他说“从现在开始,你要一步步跟紧我,最多不能差三步开外,不然你很可能会迷路,永远走不出这大山。”
小菜波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好的师傅。”
张启灵仍然在前,只不过走的很缓慢,生怕菜波没有跟上。他左走三步右走两步,眼前荒草树木有如穿堂屏风,总有崎岖小路出现在眼前。右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穿过最后一片荒草,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一整座道观式样的建筑出现在张启灵和小菜波的眼前。
门楼高大,院墙笔直,在地砖缝隙中也零星的长着几株杂草。张启灵在门前拜了一拜,小菜波也有样学样的也拜了一拜,张启林带着小菜波把门推开,径直走了进去。
长时间风吹日晒雨淋使得这里有些破败感,除了有些杂草这里没有一点尘土,蛛网,看来师傅经常来这里进行打扫。
“师傅,这里就是。”
“嗯。”师傅领路来到大殿,大殿正中供奉画像,师傅带领小菜波做完跪拜礼仪,领着小菜波穿过大殿进入后院屋内。
在屋内仍旧供奉着一人画像,小菜波仔细辨认绝对不像正殿当中供奉的很古老的画像,更像是近几十年所画,穿着打扮更像是一个农民摸样,已经四五十岁的年纪,比起张启灵还略微显的年轻。
张启灵跪在画像面前“师傅在上,徒弟张启灵一月未来,请师傅原谅。”
张启灵带着小菜波又行叩拜治之礼。
“徒弟在世外历练,偶遇一少年,根骨尚佳,今收为徒弟,还需要师傅恩准。”站起身到画像一侧柜中取出一个半月形状的卦签,正反均写一字,年代久远字为繁体,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时间,来到画像前仍旧跪下,口中念念有词,而后抛向地面,挂签不偏不倚却是树立在他俩和画像之间。
占卜吉凶时也是用这个挂签,从未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张启灵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收徒必须得到师傅首肯,现在出现这种情况,也只能是先搁置下来,以后再行询问。
做完一切礼仪叩拜上香之事,已然到中午,张启灵带小菜波进入偏屋,拿出提前预备好的干粮分给小菜波,两人就这后院旁溪流的溪水进食午餐,两人经过刚才一事各有心事,各自不语。吃罢饭后,两人就在这屋连体炕上休息,张启灵经常上山来维护,也备有被褥,两人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画面一转,两人已然来到刚才张启灵师傅画像面前,两人行完叩拜之礼,画像之人竟然飘飘然飘离了画像,站在二人面前。张启灵看到师傅活了,看到师傅身影激动的就要站起,扑到师傅面前,只是两人就如两尊雕像,无法移动半分。
“启灵,暂且不要激动,为师以前如何教你?”
“师傅,徒弟知道了,戒骄戒躁,不悲不喜。”
“你的性格呀,还是冲动,有好处也有坏处,引以为戒。你这么多年来留在这里,为师都看到了,还希望你秉持自心,一心向道。你俩随我来吧。”
三人又走出后院来到前厅,三人共同跪拜在祖师画像之下。
“祖师在上,刘一道在下,今张启灵带我收徒,请祖师以作见证。我派历经几百载,今虽未达成使命,而今现世已不像从前,同派人才辈出,我观传道就止于此,菜波为我闭门弟子,也是我道派气宗关门弟子,今焚书为告,昭告同门。”
说话间,一张宣纸飘下悬浮空中,所说之话透于纸中,右手一挥,纸张发出光亮,竟是在空中燃烧起来。
同时,各个远古传承道教门派家谱之中赫然出现菜波两字,已然排在张启灵名字旁边,而书道派气宗关门弟子菜波。
礼仪完毕,张启灵师傅站起身面对二人“启灵,菜波收入我的门下,也就是你的师弟,以后你要代我传道授业。”
“徒弟知道了。师傅,以后气宗真的不再收徒,传递香火了么?”
“不用了,都起来吧。”
张启灵和小菜波站立起来,张启灵叫菜波对师傅行拜师礼。
菜波行跪拜师徒之礼,只是在这个环境之内,也就一切从简。
“随我来。”
两人在后身不由己的跟着前行,来到后屋,在画像如今无人的画纸上用手一扶,出现一道古朴的门来,上面竟是密密麻麻的道家符咒真言,有些古老的张启灵也不曾知道。
伸手推门,门开,师祖先行进入,而后两人也不由自主跟随而入。进入里面才发现他们进入了一个开凿的山洞,宽敞无比,只是在岩石上仍旧是密密麻麻的道教真言和年代久远的符咒,有些贴在墙壁的符咒由于年代久远已经破损不堪,堪堪粘在墙壁之上。
进入这里宛如一个超大的剧场,中央天空也是岩石构成,却有点点光亮从中投射下来,宛如剧院的景台灯光,四周围零零星星的在地面插着几十把剑,长短不一材质也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