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们可不知道各大势力之间的关系还有俺寻思之力拥有者之间的相互感应。
他们只是知道眼前的这个九头蛇指挥官说了一堆废话之后改变不了什么。
指挥室里的九头蛇全部都被歼灭了,指挥室里已经粉碎的数据已经很难被修复了毕竟被删除的很干净。
但是那些还没有被删除的数据都被玩家们所拷贝了下来,发到了腕表上,并且打算回去之后也发给红房子。
“我们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先去和我们的盟友进行汇合了,各位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的话,可以先回去休息,快要行动的时候会通知你们。”
胡子大婶对着吸血鬼二人组和夜魔侠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在解决完洞察计划之后在下也有一些事情相求。”凯撒说道。
他也同意一起去神盾局的天空母舰上看看,一个是看目前吸血鬼和神盾局、九头蛇之间有没有差距。
另一个就是亲自去考察一下,玩家们有没有那么多人,若果有那么多人的话,是不是真的像三人组这般厉害。
虽然他自己的判断是玩家们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哪怕有再小的概率也要自己去亲眼看一看
自己在夜总会和地下基地的时候出了不少的力,如果没有自己的话,三人组的行动会困难上几倍,他认为自己值得玩家们还他个人情。
哪怕因为某些原因,其他的人不愿意来,三人组能过来帮忙也是极好的。
“对了,这个家伙你们打算怎么办。”凯撒指着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鞍眼说道。
“交给夜魔侠吧,我们毕竟不是这里的人,也不好插手,就交给没少干过这种事的夜魔侠来干吧。”胡子大婶说道。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胡子大婶俨然成为了三人组中对外的交涉人,毕竟测锁纯粹是玩游戏的心态,根本不想和NPC整什么人情事故,他只想战斗爽。
伟伟迷在现实生活中是眼神中透着清澈愚蠢的大学生,搞不好也被这些基本上和真人没什么区别的NPC给坑到。
胡子大婶是三个人里面阅历最足,而且性格最为沉稳的人,因此他负责这些是再合适不过来。
但是三人组之间也没人进行什么相关的投票和严格的规划什么的,毕竟大家也就是玩个游戏。
现实中就够累的了,没必要游戏中再和自己的队友勾心斗角,那样累不累啊。
大家只不过是因为胡子大婶知道说什么,信赖他而已,而且胡子大婶还是很乐意的。
“他就交给我吧,我会把他带回警局的,他应该收到正义的裁决”夜魔侠认真地说道。
如果这是个电影的话,一定会下夜魔侠的脸上来一个大大的特写,再放一些坚定的音乐,就可以成为电影最后升华的结尾了。
但是玩家们这些参与者可不是这么想的。
“你是认真的吗,将鞍眼交给地狱厨房的警方?”伟伟迷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
“听他说的,那个叫金并的明显是这一片有名有姓的人物,说不定你上午送鞍眼进去,下午鞍眼就被放出来了”伟伟迷接着说道。
“是啊,你应该也清楚这里的具体情况,要不这样吧,还是交给我们来处理,我们给他关在一个根本逃不出来到监狱里。”胡子大婶也说道。
“反正也是关在监狱里,关在一个随时可能被放出来的还不如放在一个固若金汤的监狱里面”胡子大婶接着说道。
“你是指你们组织内部的监狱或者禁闭室一样的东西?”夜魔侠开口问道。
“差不多,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把他关在哥谭的黑门监狱,这个是世界上最难出来的监狱之一。”胡子大婶接着说道。
“好吧,还是把他关在黑门监狱吧,我并不是不相信你们组织,但是还是想走更加规范的程序。”夜魔侠开口说道。
虽然夜魔侠对这三人组的印象不错,但是如果他们的组织看中鞍眼的能力收下来当手下,或者是雇佣下来,夜魔侠心里面还是不乐意的。
至少放在黑门监狱他会放心一些。
胡子大婶也点了点头,虽然自己心中也在想道
“黑门监狱和自家监狱好像没什么区别,反正整个哥谭市都是韦恩集团的产业。”
但是这些话他也没有说出口,理由和夜魔侠的一样,毕竟他也不能完全相信其他人不会走漏消息,也不能保证走漏消息之后会不会带来一些影响。
虽然是在玩游戏,但是现实生活中长年累月形成的生存和思考之道也会沿着惯性运行下去,这些想法对于胡子大婶来说是下意识的防范。
很快几个人就散了开来,联系了韦恩集团将鞍眼运送回哥谭,玩家们回到了红房子的秘密基地。
“你们也回来了,有什么收获吗?”陆灸鸣看到他来了之后立马招呼道。
“那当然,所谓的洞察计划就是用天空母舰消灭所有潜在威胁的计划,老实说我感觉这个计划挺俗套的。这个就是我们拷贝回来的优盘”测锁接着话茬说道。
“你们还真的有收获啊,他们有的去好几个九头蛇基地发现什么也没有,那些九头蛇是真的死也不说,而且数据清除的还贼快,稍微耽误一些时间就迟了。“陆灸鸣有些惊讶地说道。
“那些去寻找神盾局天空母舰和三曲翼大楼的人呢,他们也什么都没发现?”伟伟迷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天空母舰到底是在天上呆着的,而且我们还没有什么像样的飞行道具,根本就去不了。三曲翼大楼是红房子和蝙蝠侠都不让我们去,还说去可以但是不准露出标志性的装备和服装。
“所以也就没人去了,我估计这是属于还没到达那个剧情,所以才不让去,这个游戏还是存在空气墙的问题啊。”陆灸鸣有些遗憾地说道。
“不过我们也知道相关的情报就是了,和你们的大差不差。“
“什么,我们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