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时刻,徐念提着塑料袋一个人走在房子外围。
那条杜宾见到徐念后就狂吠了起来,徐念不慌不忙的从塑料袋里拿出泡了酒和安眠药的牛肉。
丢进院子后,那条杜宾立刻停止了狂吠朝牛肉跑去。
狗子入梦后,他放心的从正门进入了房子。
……
二楼的卧室内,听到狗叫的吉娜迷迷糊糊的从卧室内出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踩中一个楼梯时,她感到后面有微风,刚转头,一双戴黑色手套的手快速的拧断了她的脖子,让她滚下了楼梯。
“吉娜?”卧室里的男人在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后,立刻惊醒。了,从枕头下面摸出枪后谨慎的朝卧室外走去。
拿着枪的他出了卧室四处张望,在这时另一间房子的门打开,穿睡衣的男人和他四目相对后,两个人就一起朝楼梯走去。
在看到倒在一楼的吉娜时,两个男子慌张的朝一楼跑去。
砰
还没等他们到一楼,徐念就冲出来将走在最前方的男子给一枪爆头,身后的男子反应较快,急忙的闪身到了楼上。
徐念射出的子弹与他擦肩而过。
虽然两个目标都已经死了,但是上面还有一人见到徐念的脸,那他就别想活,不然如果现在离开,那他就会有更大麻烦。
捡起地上的另一只枪后,徐念就小心翼翼的朝楼上走去。
刚踏上二楼又边的男子就急忙冲了过来将徐念抵在墙上,一只手枪飞走后,两人就奋力的抢夺徐念手上的另一只枪。
看来还是小看这家伙了,徐念本以为他会先去报警,没想到他会直接在这等自己。
眼看他就要抢到枪,徐念赶紧松开枪在空中将它踢飞后,徐念右手一个肘击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徐念的这一行为惹怒了男人,抓起他的衣服就往墙上砸!
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被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猛然推向冰冷的墙面,发出沉闷而刺耳的撞击声,瞬间,疼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男人脸上的怒意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浓重而骇人,紧接着,他一把拎起徐念,如同提溜起一只小鸡,再次狠狠摔向坚硬的地面。
“砰!”一声巨响,尘土飞扬中,徐念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开来,每一寸骨头都在抗议,疼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徐念心中的怒火也被彻底点燃。他猛地一抬头,不顾一切地用头狠狠撞向男人的脸庞,那一瞬,仿佛有雷霆炸裂,男人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愕与痛楚。鲜血混杂着愤怒,从男人的鼻端蜿蜒而下。徐念的双拳紧接着紧握成锤,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雨点般落在男人的脸上,每一击都伴随着沉闷的击打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
男人的眼神由怒转惊,试图抵挡,却已力不从心。徐念的眼神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他抓住一个破绽,猛然发力,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将男人庞大的身躯整个抛向空中,随后重重摔落在地,激起一片尘埃。
男子摸到地上的枪后急忙站了起来。
枪声骤响,划破了室内凝重的空气,子弹呼啸而过,带着死神的低语,擦过徐念刚才所在的位置,深深嵌入身后的墙壁,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徐念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但他凭借着本能的敏捷,一个翻滚,几乎是在枪响的同时,身形已如鬼魅般闪入隔壁房间的门后,门板在他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那道致命的威胁。
徐念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床边那一抹不起眼的金属光泽上——那是他先前挣扎时遗落的枪。他屏住呼吸,身体紧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猛然间,如同猎豹般一跃而起,瞬间闪至床边,指尖触摸到了枪。
也是在这时门外响起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穿透门板,打在了房间的墙上。
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后,徐念的眼神冷冽如冰,没有丝毫犹豫,他迅速调整呼吸,手指稳稳扣在扳机上,两道精准而决绝的火焰自枪口喷薄而出,划破了昏暗。
随后徐念站起来毫不犹豫的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男子惊愕的表情凝固在瞬间,他颤抖的身躯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定格,双手勉强抬起,枪口摇摇晃晃地对准了徐念,却已无力扣动扳机。
徐念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生存的本能。枪声再次响起,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果决,更加致命。男子手中的枪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房子里面的激烈战斗吵醒了屋外的罗宾,从后门跑进屋子内刚好遇见了已经下到一楼的徐念。
狗子疯狂的冲向徐念,但是徐念已经不想过多纠缠了,抬腿就往外跑去。
杜宾狂吠的在后面追,在它要追上的最后一刻,徐念跑了出来并关上了门。
狂吠的杜宾并没有打扰徐念接下来的思路,他从留在外面的塑料袋里拿出了燃烧瓶奋力的丢进了房子里。
房子顿时燃气了熊熊大火,从始至终知道这一切的只有这只杜宾,虽然它是目击者,但徐念相信它不会多说一个字!
……
老板开不开船啊?”
“你急啥到一点了吗?”
“没有啊,但是只有五分钟了。”
“那就等五分钟!”
夜晚的港口,海风带着几分凉意,轻轻拂过岸边的渔船,船身轻轻摇晃,似乎在低语着海洋的秘密。月光稀薄,勉强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在船舷上,给这艘即将远航的渔船披上了一层银纱。船长站在甲板上,两根手指紧握着烟,深吸一口,随后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那烟雾在冷风中迅速散开,模糊船长的面容。他的眼神穿过薄雾,紧盯着通往码头的狭窄通道,那里空无一人,只有昏黄的路灯在风中摇曳,将光影拉得细长而扭曲。
四周一片寂静,船长皱了皱眉,看了眼手腕上的老旧手表,指针正缓缓向一点逼近。他轻轻叹了口气,将烟弄灭熄灭了最后的火星,然后转身走向驾驶舱,心中暗自决定:再等五分钟,若那小子还不来,这船就必须起航。
黑衣服的少年疾驰到船上时,船长转头冲他喊道:“下次来早一点,好了开船了!”
徐念看了看表,十二点五十七分,这也没迟到啊!算了先去找一张床睡一会吧!
晚走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坐不了飞机,只能偷渡离开哥城去九州。
六年!想不到自己已经离开九州六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