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北邙骑兵马踏城关 司马将军欲夺军权

泰帝闻听急报,急忙从榻上起身,泰帝嘱咐皇后保护好皇子,随后便向行宫大殿而去,程味递上八百里加急书信,书信是从边关送来,泰帝闻听加急书信从边关而来,心中松了口气,泰帝出行游玩,最担心于皇宫事态,临行前他命三皇子监国处理朝廷政务,并且嘱咐三皇子,遇事不决则推延,推延至他回宫再论,泰帝打开书信,靠近烛火,泰帝看完书信后怒火冲天,一拍桌案言道:“好一个北邙,朕屡次告诫,让他们安分守己,则保平安,今日他们居然出骑兵扰乱北安城,看来,他们是逼朕出兵大开杀戒。”说罢,泰帝看了看程味迟疑了一阵问道:“程将军,你怎么看?关于朕出兵讨伐北邙这个决定。”

程味一向谨小慎微,程味言道:“陛下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末将愿意做先锋官,为陛下冲锋陷阵。”

“程将军英勇可嘉,朕欲派你率兵讨伐北邙,做大将军。”

程味闻听连忙拒绝,泰帝不顾程味拒绝,执意让程味做大将军,泰帝收到八百里加急,自然宫中也已经知晓,奈何泰帝游玩未归,早朝之上,众臣议论纷纷,直到三皇子进入大殿,议论之声才平息下来,三皇子坐在龙椅侧方,大臣们弯腰礼拜,三皇子年方十六,聪明睿智,可谓是少年英才,三皇子开口言道:“想必你们都已经知晓北邙骑兵攻打我大南北安城的事情,你们对此有何条陈建议,不妨谈论谈论。”话音刚落,司马如便站了出来言道:“三殿下,老臣建议不如派遣朝中一名将军率兵讨伐,小小北邙,不足为道。”三皇子闻听紧接追问:“司马公,你觉得哪位将军能担当此重任?”

“老臣认为不如让乌颜将军担任此次讨伐主帅。”

“司马公,本皇子记得乌颜将军是戍城都司的侄子。”

“三殿下,好记性,老臣并非无缘无故推荐乌颜将军,乌颜将军经历大大小小的战争不下于十起,身上刀疤随处可见,况且朝中将军多半已经年迈,也好让年轻的将军多历练历练。”

三皇子点了点头应道:“司马公的举荐,本皇子会如实禀告陛下,其他众人还有没有不同见解。”就当三皇子要散朝时,李将军站了出来说道:“三殿下,老臣有话说。”

“李将军,速速说来”

“三殿下,老臣要说的是,带兵打仗并非戏言,稍有不慎会造成万人伤亡,更甚者国破家亡,还请司马公与三殿下谨慎行事”司马如闻听,轻蔑道:“李将军,你南征北战,百战百胜,军功卓著,怎么,让后辈一点功绩,李将军就百般阻挠,难不成李将军想亲自挂帅出征。”

“司马公,本将军并无挂帅之意,司马公何出此言”二人口齿之争愈演愈烈,有人支持司马公,有人支持李将军,三皇子开口言道:“你们都不要争论了,此事由不得本殿下做主,乃由陛下圣裁,待我禀明陛下,再做定论”说罢,三殿下离朝而去,大臣们也纷纷离去,司马如出了大殿,拦住李将军道:“李将军,老夫知晓你是聪明人,可人聪明久了,也就不聪明了。”

“司马公,多谢夸奖,本将军生来聪明,但本将军该糊涂时绝对不聪明。”说罢哈哈大笑扬长而去,三皇子将庙堂之事一字不差写进奏折中,快马加鞭送往行宫,泰帝打开奏折看了许久,突然间两手一合,将奏折合起言道:“皇儿,这事你做的对,你不仅做的对,处理也十分妥当,做皇帝就是要让臣子斗来斗去,这样皇帝才能做的稳当,当臣子不斗了,那才是最大的威胁,皇儿,你要时时刻刻记住,水至清则无鱼,司马如追随你皇爷爷多年,所犯之罪,条条该杀,为何你皇爷爷不杀他,因为司马如可为你皇爷爷挡住外来的隐患,朕登基以来也不杀他,因为朕留着他还有用,如果朕杀了他,则将军们没了约束,肆无忌惮,那个时候,朝局大乱,内忧外患并起,大南危矣。”三皇子听闻父皇教导,受益匪浅,泰帝见时辰不早了,便嘱咐三皇子快马加鞭赶回宫中,不然明日朝局定生是非。

三皇子离去,泰帝回行宫寝殿,皇后替泰帝宽了衣,此时陈君安手中拿着毛笔向泰帝走来,泰帝迎上前去,抱起陈君安,陈君安指了指桌案之上的信纸,泰帝开口大笑道:“原来我的儿子想要写字”泰帝抱着陈君安来到桌案前,陈君安拿着毛笔在信纸上写了一个中字,字形狂野,生动有力,泰帝不解,小小年纪书法有如此造诣,泰帝望向皇后,皇后说道:“君安今天老是哭着闹着要拿毛笔,拿了毛笔就去案桌处写字,今天写了六个字”泰帝打断皇后的回话,命皇后取来这六个字,分别是“木”“子”“人”“义”“人”“义”,泰帝不解,可谁会去琢磨一位五岁幼童写的字呢,泰帝也没有深入琢磨,便抱着陈君安在榻上睡去。

乌青(戍城都司)悄悄行至司马府后门,敲了门二声,停,再敲三声,门从里面打开,司马府的管家言道:“乌都司,我家老爷在后堂等你,随我来。”乌青跟随管家行至后堂,乌青礼拜司马公,司马公指了指,示意乌青坐下,乌青坐下后,一场不为人知的谈话开始了,次日早朝,三皇子早早就在大殿坐等众臣,三皇子见陈将军,司马如进入大殿,便吩咐小太监搬来两把椅子,放置朝堂之两侧,众臣到齐后,三皇子开口言道:“司马公,李将军,二位皆是朝廷重臣,又是两朝元老,今日朝会,本殿下赐二位坐听朝政。”此话一出,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大南建国以来,从未有臣子坐听朝政,今日却破例了,司马如本就是文状元出身,一开口便是文邹邹的话。

司马如:“三殿下,大南建国以来从未有臣子坐听朝政之理,今日三殿下赐老臣与李将军坐听朝政,老臣惶恐,万不敢坐,倒是李将军军功卓著,又是上柱国,按照功绩,李将军坐听朝政理所当然,老臣万不能坐。”

李柏(李将军):“三殿下,司马公所言,臣不敢苟同,按照功绩,司马公功绩不在臣之下,当年先帝出征漠北,司马公任军师,提出远交近攻之战略,一举剿灭漠北国,先帝特赐牌匾一块,以示功绩。”

三皇子心中暗想,此二位如同父皇所说,如同狐狸一般狡猾,二者既不能杀,也不能弃,唯有制衡,方可稳定朝局,三皇子命人撤下椅子,起身说道:“二位大臣真可谓谦虚,本殿下昨日已将奏折呈于陛下,至于陛下如何圣裁,本殿下想御批已经到皇宫了。”话音刚落,侍卫拿着御批走了进来,三殿下接过御批,缓缓打开,却一言不发,司马如内心早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因此次兵权对于司马如来说,至关重要,司马如文臣起家,门生故吏遍布大南,可手中无兵权,终归无势力与将军们作斗争,司马如按耐不住开口问道:“三殿下,陛下御批是如何圣裁?”

三皇子看了看手中的御批,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