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蓝。
碎片内世界,出现一片面积157亩的松林及松林生态。以后有松菇吃了。
极品的山珍。蘑菇中的上上品。又叫三九菇,因为它每年在三月份、九月份才会生长,只生长于松树下,与松树共生。人工无法培育。
碎片内世界,出现一片面积177亩的热带雨林,及雨林生态。
......
第二天。白天,山中打猎。
半夜。胡家胡同,56号,荒宅。
田浩说道,“去我家。”
田浩对徐长青有足够的信任度了。
在他之前,他二姨夫,二姨夫的世交,孙继宗,交易清宫中的宝贝都没事,安全。
他也交易了2次,也安全。
所以,
他想把一屋子的古董打包给徐长青。
他想尽快去港。
再说,走夜路多了,总会遇见鬼。
频繁交易,终归不安全。
徐长青,“好。”
两人离开荒宅。
前往田浩的家。
两人路上都没有说话。
20来分钟后,到达田浩的家。二进日字型四合院。原本父子俩住,现在,田浩一个人住了。
清净。没有大杂院那么多鸡毛蒜皮的事。
徐长青表示羡慕。
前院院中还植了两株石榴树。看起来种了很多年头了。石榴多子多福。显然,没能如种植的人的愿,田浩的父亲独苗,田浩独苗。
田浩带徐长青穿过一个月亮门,走到后院左厢一间房前。用钥匙打开门。绳子拉亮电灯。
徐长青看到满屋子的古董。
田浩对徐长青说道,“请随便看。”
徐长青看了一下。
书画最多。
卷开一幅画,是一幅山水画,画得还不错,看落款,是清中期的。画家也没什么名气。价值不高。若是一幅宋画,就算佚名,价值也很高。
又卷开一幅画。也价值不高。
徐长青问道,“我看一下精品的画作。”
田浩挑了3幅精品的画作。徐长青一一卷开。
1幅郑板桥。
1幅余省,
1幅朱耷,一条翻白眼的鱼。
朱耷,八大山人,明未清初人,明朝宗室,他笔下的鸟,鱼,爱翻白眼。
余省,乾隆时,宫廷画师。
擅画花鸟、虫、鱼,尤擅画蝴蝶。
他可列入清宫十大画师之一。
看完画后,田浩又拿了一紫砂壶,
曼生壶。
陈曼生,清代人,江宁府溧阳县知县。
传说此人是个壶痴,因为太爱紫砂壶,经常不升堂断案,而到宜兴去品新茗、赏新壶。
陈曼生是个才子,诗书画印样样精通,是“西冷八大家”之一。
由于喜爱茶壶,陈曼生放下了县太爷的身份,来到丁蜀镇找到了杨鹏年、杨凤年、杨宝年兄妹三人,
跟他们达成协议联合开发茶壶,陈曼生负责设计、篆刻,杨家兄妹负责烧制,制作出了一批风格独特的曼生壶。
陈曼生和杨家兄妹还完善了在壶上刻字作画的技术,
此后文人们喜欢的名言佳句可以刻到紫砂壶上,
老百姓喜欢的山水花鸟也可以刻到紫砂壶上,提高了紫砂壶的文化品位和适应市场的能力。
曼生壶,在后世,属于名壶了,价几百万,过千万,
4件。田浩出价,朱耷,5根大金条,余省4,郑板桥2,曼生壶3。
共14根大金条。
剩下普通的。200余幅字画,400港币一幅,
100余件其它,500港币一件。
徐长青全部收了。
装进大布袋里。背出去。
约半个小时后回来。
从这可以推测,田浩家距徐长青家约15分钟脚程。
实际上,半个小时脚程不止。
徐长青走出田浩家不远,将布袋里的古董拿出来,收进碎片内世界。卡着半个小时回来。
回来后,继续装。
继续背。
5躺搬完一屋子的古董。
搬最后一躺的时候,田浩对徐长青说道,“后会无期。”
徐长青说道,“后会无期。”
......
回到家。凌晨2:11分。
有点肚饿。
遁进碎片内世界。有剩饭。
加热的卤下水,卤汤,淋在剩饭上。
吃完后,在长青湖中洗了个澡。遁出碎片内世界,睡觉休息。
宝箱明天开。
第二天,上午,开宝箱。
白宝箱有523个,要开到手软。
3个绿宝箱。
1个蓝宝箱。这应该是朱耷那条翻白眼的鱼。
居然,还有一个紫色宝箱。这紫色宝箱哪来的。
徐长青在500多件普通中找。
过了一会儿,貌似找到了。
一件天青色龟钮碗。
碗内心,一只小乌龟。
天青色,素瓷。是汝窑瓷。
也不对啊。
紫色宝箱,是后世价值10亿以上。汝窑瓷价值远达不到10亿。
不会是传说中的柴窑吧。
柴窑也是天青色素瓷。跟汝窑瓷很相似。柴窑创烧于五代后周,周世宗柴荣。显德初年。为柴荣的御窑。
《马都都说收藏:陶瓷篇(上)》中谈到了柴窑——历史上有没有比汝窑更名贵的瓷器呢?就是柴窑。
柴荣是一个很有作为的皇帝,可惜鸟,只在位6年,显德6年就挂了,仓促地把比较强盛的江山留给了年幼的儿子,7岁的周恭帝,柴宗训。
然后,宋太祖赵匡胤陈桥,黄袍加身,夺了人家孤儿寡母的江山。
两宋享了319年江山。
宋代,改称柴窑。然后,很快被赵匡胤找理由关停了。柴窑烧造时间很短。烧造数量不多。
宋欧阳修《归田录》:“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希有,
到了明代,权相严嵩父子,借皇帝之名,举全国之力,穷其一生搜罗到十数件柴窑瓷器。
到了清代,
隆隆的《清高宗御制咏瓷诗》中,有四首咏柴窑器的诗:《咏柴窑碗》两首,《咏柴窑枕》、《咏柴窑如意枕》各一首。这说明清宫有2件,
民间可能还有个1,2件。
得一柴窑残器碎片,制为冠饰、绦环、玩具,亦足珍贵。世传柴瓷片,“宝莹射目,光可却矢。宝莹则有之,却矢未必然,盖难得而重言之也,
柴窑,最后一件完器,民国时期,袁世凯的管家、大收藏家郭葆昌以一处宅子、二十亩良田与人交换了一件柴窑器。
到了后世,别说柴窑完器,柴窑残片都难得一见了。
若,天青色龟钮碗是传说中的柴窑,后世,价值过10亿是No problem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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