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见

舒福安躺在一片泥土地中,旁边有条潺潺的小溪,清冷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树木打在她脸上,模模糊糊中她醒了。

“这是哪…”舒福安有气无力的说到

她用力抓着身边的树木勉强的站起了身,她只穿着一件素白色的薄裙,冬季夜晚的风不禁吹得她有些冷。

她把双手用力摩擦,试图挽留一些温暖。舒福安左看看右瞧瞧都没望见附近有人烟

“算了,先找个地方睡一觉”

舒福安捡了几个石头揣在怀里,这荒郊野岭没准能用上,舒福安刚想走突然记起来那个女人好像往她手里塞了簪子。

舒福安扫了一眼地面果然找到了一根亮锃锃的簪子,舒福安捡起簪子,那簪子在月光照耀下泛着银光,簪头是镂空的凤凰,中间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有种说不出的美感,还带些诡异?

“跟随你的指引?那你告诉我现在该去哪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答案,舒福安忍不住骂到

“什么破簪子”

话音刚落簪子上的宝石散发怪异的红光随后原本在舒福安手中的簪子悬浮起来,簪子的尖端指向了一个方向。

舒福安往尖端指引的方向看去,那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竹林,在月光照耀下显得那么凄凉,风吹过,竹林潇潇的落叶声在也晚被无限放大。偶尔还会传来几声凄凉的鸟叫

“能换条路吗…”舒福安打了个哆嗦

见簪子许久没有反应舒福安还是决定妥协,毕竟现在往哪里走都是迷雾。

沿着小径很快进入竹林了,舒福安不断进行自我安慰

“没事没事,只是看起来可怕”

舒福安走的很轻很轻,越深入竹林内部越暗,层层的竹叶将月光挡的严严实实,渗不禁一点光。舒福安只能用簪子上宝石散发的光勉强看清路。时不时吹来阵阵阴风。

舒福安冷的紧紧扣住了领子

不知走了多久,簪子忽然掉在她手上,光也消失了。

“糟糕,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舒福安强装镇定把簪子揣进怀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仔细聆听着任何可疑的声音。

忽然不远处亮起了光,既然有光就一定有人!不对,不能放松警惕,万一是坏人呢。

舒福安四肢着地,摸索着向光前进,虽然她也知道这个动作很可笑但现在这个是最安全的方法了。

在她的努力下,她终于来到了光亮附近,她躲在一簇草丛后,仔细观察着哪些人,有一个…两个…

一共有四个人

那四个人十分神秘,披着黑色的厚实的斗篷,头上带着帷帽,只不过并未遮住脸。

等等…那些人看脸…好熟悉,哎,那不是园清嘛,旁边是…易则屈、陈皖、肆季。

这些不是她认识的人吗,怎么回事啊?虽然她并不想与他们一起,但夜晚降临,危机重重,保命要紧!舒福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出了草丛。

“嗨,朋友们”舒福安扬起一个假笑走出了草丛。

“……”肆季刚才还在说话,看见舒福安立即止住了嘴,眼低充满厌恶

“吉宝!!”园清看见舒福安无法抑制住喜悦飞本向舒福安想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舒福安张开了双臂等待着拥抱的降临

“吉宝!我好想你”园清紧紧抱住舒福安述说着对她的想念

“我们不是上午才打视频嘛,又想我了”舒福安笑眯眯的说

“我们…我们不是已经一个月没见面了吗?”园清疑惑的说,但很快她又清楚过来

“原来的世界和现在的世界时间流逝快慢不一样”舒福安抢先一步说出了口

“嗯嗯”园清疯狂点头,随后园清拉着福安到篝火旁坐下,舒福安坐在园清旁边顿时感觉温暖席卷全身,但她感觉很不自在,因为她与另外三位关系并不好,特别是肆季。

事情的起因是在某天下课,舒福安趴在桌子上睡觉,肆季来到舒福安桌子边踹了桌子脚一脚。

舒福安一下子被惊醒,气恼的问“你有病啊”

肆季不以为意,用蔑视的眼神望着舒福安说

“你把我没写作业记上去了?”

“对,怎样?”舒福安淡淡的说

肆季二话不说直接把舒福安的狗狗挂件扔到了地上砸碎了

那个东西是舒福安的生日礼物

舒福安气的发抖,因为肆季平时很无赖,常常不打招呼拿舒福安东西用,舒福安并不想理睬这些低级的行为,所以一直不在意。

可现在,他让她在众人下难堪,她现在有很多恶毒的话语即将脱口而出可最终都化作了一滴滴眼泪。

班上的女同学见状把舒福安拉到阳台上安慰到

“没事没事,你就当他不是人…”

“对啊,对啊,福安别哭了”

最后,肆季也赔钱给了舒福安。但从此以后,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差。

而舒福安与易则屈和陈皖关系不好,是因为他们是肆季的好朋友,自从那件事之后经常在一起开舒福安黄腔,虽然没多严重,但也对舒福安造成了一定伤害。

舒福安坐在篝火旁烤火,不知不觉中睡意来了,马上要睡着时,体温骤降,寒冷迫使她醒了过来。她在困意与寒冷间来回拉扯。最终寒冷战胜了困意。她模模糊糊的醒着。

“困了就去睡…在这里装什么装”肆季皱了皱鼻子的说

舒福安现在并不想叼他

一旁的园清注意到了舒福安惨白的脸色,好心的问道

“吉宝,你怎么啦”

舒福安靠近园清耳边悄悄的说

“冷”

园清终于注意到舒福安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裙“吉宝,你怎么穿怎么少,快,靠我近点”园清拉出一半的斗篷围住了半个舒福安

“好暖和…”舒福安依偎在园清怀里,像两只小狗紧紧挨在一起取暖。

————第二天清晨

舒福安被噪音吵醒,她睁开眼睛,发现晚上还抱着的园清不见了急忙坐起来。

“醒了?”正在砍柴的陈皖板着一张脸说

舒福安看见陈皖在砍柴走过去“我来吧”

陈皖白了舒福安一眼“我不需要你帮忙,我们不欢迎你,你醒了就早点走”

“……”舒福安愣了一下,随即说到“园清在哪里?我去和她道个别就走”

陈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她并不知道园清去了哪里随便指了个方向

舒福安虽无语,但还是往陈皖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一路上别说园清了,连人影都看不到。重重的竹林长的都一样,但还好有个湖够好看

一个湖…两个湖…三个湖

“嗯?怎么这么多湖”舒福安继续往前走,突然被绊了一下

一下…两下…三下…

舒福安猛地意识到“我迷路了!”

舒福安拿下头上的那根簪子对着它说

“簪子,告诉我哪里是出口”

簪子没反应

舒福安忽然想到那天她说了句什么来着簪子才发光的…

“是什么呢…”经过一番苦想她终于想起来了

“什么破簪子!”

因为在白天簪子发出了淡淡的红光

“…你叫破簪子?”

簪子发出的光强烈了几分,随即又暗了下去

“破簪子,告诉我怎么走出去”

簪子在她手中悬浮起来,尖端指向一条毫无特征的路,她跟随着簪子的指引才走了一会儿,就走回了陈皖砍柴的地方,她心里暗喜“这簪子真好用”,扫视一圈原本陈皖还在这里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舒福安正想着问问簪子园清在哪里,簪子“Pia”的一声落在舒福安手里。

舒福安正疑惑呢,背后传来了园清的声音。

“吉宝!你怎么在这里!快跟我走”园清的语气听起来很着急,拉住舒福安的手就跑。

舒福安失去一只手盘不了头发,只好先把簪子放在怀里

“…”摸到了昨天放在衣服里的石头,一边跑一边扔。

园清听见了声音,往后一看,毫不留情的嘲笑起了舒福安。她也不好意思绕了绕头

园清拉着舒福安到了大路,大路边停着一辆马车,不是很豪华,看外形里面的空间挺宽敞的

一个青年男子掀开了帘子看了看园清和舒福安说

“两位小姐快上车吧”

园清拉着舒福安往车内走

舒福安刚一上车就被一个人帅到

他容貌俊俏,身穿一袭黑衣,用金线绣着精密大气的滚边刺绣,虽未开口但尽显贵气。

鸩意注意到舒福安的目光,笑意渐浓,他也直勾勾盯着舒福安

舒福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视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头挨着园清坐下

“你怎么还跟着我们?”肆季烦躁的问

“你算个什么东西?”舒福安现在不想忍并决定以后也不忍了,这可太爽了!!

“你…”肆季因为吃瘪,拳头捏紧往前冲欲想打舒福安,鸩意一把抓住肆季的手冷漠的说

“各位都是我的客人,还是请自重”鸩意甩开了肆季的手,肆季心里不服的盯了一眼这个鸩意。

舒福安见鸩意人这样好,主动搭起了话

“你好,我叫舒福安,你叫什么?”

鸩意将头转了过来看着舒福安衣服里露出半只的簪子,若有所思的说到

“鸩意”

然后呢?就没了??

好尬,但舒福安还是很好奇

“这是去哪里?”

鸩意没有回答,反而闭上眼睛养神。

舒福安尬的要死,她向旁边的园清投去目光。园清在和甲宇闲谈并未注意,而对面的陈皖和肆季正戏谑的看着她

“我们…要…要从人界去仙界”坐在陈皖旁边的易则屈小声说到

舒福安没想到替她解围的竟是易则屈,他为什么啊??

“嗯”舒福安表面淡淡应了一声,内心慌的很,好奇怪,他为什么替我解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这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