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西弗尔,以及伊琳娜~”
“不要躲在那里了,快点进来吧!”
仿华丝闭目轻咳一声,重新刚开美眸的时候,眼睛已经回归了正常的玫红色。
她的话音一落,窗外的伊琳娜整个人缩成一团,心情忐忑不安。
伊琳娜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拉住奥西弗尔的肩膀,像一只吊在奥西弗尔手上的布袋熊。
“奥西弗尔,我……,我们要不赶紧逃吧。”
“就当没有听到堂姐的话好了,回到床上装作睡着了。”
“伊琳娜小姐,主人已经下命,逃避是没有用的喵。”
“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你觉得真的可行吗?”
奥西弗尔不理解伊琳娜,为什么做了这么一点心虚事,就如此紧张。
被发现就被发现了呗!
主人还能吃了你不成?
奥西弗尔试着将拉住手臂的伊琳娜整个人提起来,可伊琳娜的懦弱无疑是沉重的。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想要赖在这里,死活不走了。
“伊琳娜小姐,你这么不听话,等会主人就要推开窗户来找你了!”
“亲自过去承认错误,和死皮赖脸不承认的惩罚程度,也是不同的喵!”
主人清楚地知道有两人在这里,伊琳娜小姐与自己已经被发现,那就不必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在奥西弗尔劝解之下,伊琳娜抱住手臂的力道逐渐放松,不情不愿的让奥西弗尔抽走了手臂。
伊琳娜蓝色的眼眸充满了水光,仿佛接下来面对的是灭顶之灾,而不是仿华丝的小小惩罚。
“呜……,我知道啦!”
伊琳娜不情不愿的从地上起来,素白的手掌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埃。
她躲在奥西弗尔的身后,两只青葱的手指拉着猫猫女仆的衣袂,试图用她遮挡自己的存在。
就这样,奥西弗尔在仿华丝的命令下,推开了房间的房门。
猫猫女仆看着房间内贴近的两人,迟疑的开口:
“主人,呃……,我和伊琳娜小姐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仿华丝瞥了一眼奥西弗尔身后的伊琳娜,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伊琳娜堂妹苦恼的模样可爱捏~
仿华丝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这个时候就应该狠狠捏住伊琳娜可爱的脸颊,然后进行欺负。
不过很可惜的是,现在谈正事要紧。
“用不了多久,这处地方将会发生一场战斗。”
“奥西弗尔,你看顾一下伊琳娜,不要让她乱跑,至于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
天才的自负,骄傲,与击败强敌的气盛,在仿华丝身上显示的淋漓尽致。
她也确实有着这样的资本。
那些同龄的途径者,在这时候或许踏入了芒星阶,就足以被世人称赞。
仿华丝身为湖畔学院百年才出现一个的天才,在十七岁已经成就了银月阶法师。
在踏上异途径后,更是短短三年之期,在巫师的道路上突飞猛进。
这样的天资,可以说是一个时代的主角,足以踏上历史的舞台。
奥西弗尔点了点头,清脆的声音回应:“好的,主人,我会看顾好伊琳娜小姐的。”
罗维在这时候进行了插嘴:“或许我应该离远点?”
“他们的目标毕竟是我,只要我离远些,那么两位小姐就不会受到针对。”
仿华丝平静的说:“不用,请相信我的能力。”
高空之上,重重云雾之中,俄洛大主教展开一对洁白的羽翼,如同传说中的圣灵。
他手捧十字架,有莫名的恐怖之力流动,白袍赤脚,身体银辉涌现,照澈高天,驱散云雾,俯瞰整座枫叶城。
罗维感觉自己被‘看’到了,浑身毛孔紧缩,身体本能的感觉不适,警惕看现四周,可连敌人在哪都不知道。
“况且,他已经来了。”
仿华丝唤出一根法杖,说是法杖,其实更像是一根脊骨。
它通体血红色,环绕附着在上面的猩红色气息,犹如流淌的血液。
仿华丝拿着它站在门口,高高昂起脑袋,与高天之上的俄罗大主教对视。
罗维顺着仿华丝的目光看去,看看俄洛大主教,又看看拿着骨杖的访华丝。
这……
只在形象上,真是一场光辉伟大的神父诛杀诡异邪恶的女巫。
此时如果路过一位银月阶的强者,但凡眼睛没瞎,都知道应该选择帮谁。
“女巫?”
“而且还是一名银月阶的女巫?”
俄洛大主教眯的眯眼,看着女巫一点点从地上升入高空,攥紧了手中的法杖。
“你是谁,来自哪里?”
仿华丝没有选择回答,而是选择直接动手。
地狱的死炎从法杖中溢出,在仿华丝周围的空间焚烧,灼热的温度使周围的空间感逐渐模糊。
在下一刻,俄洛大主教的身边燃起了汹汹大火,如同一个火罩,将人彻底包住。
似乎已经避无可避了。
俄洛大主教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手中的十字架大放光明,抑制了火罩的紧缩。
又随即将十字架高高举起,向下一斩,围困他的火罩顿时出现了一条裂缝,并且久久不能愈合。
梅比斯主教看着高空的战斗,差点摔在地上: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存在?”
“幸好俄罗大主教出手了,否则这些该死的巫师,还不知道要在这里隐藏多久。”
“肮脏、污秽、邪恶的巫师,应当被辉光永远诛除。”
梅比斯主教无疑是一个深信者,对辉光的信仰已经和人格融合在一起。
在他看来,巫师的力量来自于邪恶的深渊,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不可逆的破坏。
所有的巫师都该死。
这种仇恨一部分来自于教廷的宣传,一部分来自于亲眼所见。
每一次巫师的出现,都会对村庄袭击,造成大量人口失踪,而这些人就没回来过。
巫师受深渊的影响,大多数都性情大变,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肆意挥霍得到的力量。
所以大部分的巫师确实不做人事,也确实真的该死。
当巫师的大部分群体都这样做,这甚至不能被当做一种偏见了,而是事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