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引子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庄子·齐物论》

我叫江澜,一个朝九晚五的毕业实习生,不出意外的话,我这一生也会走其他打工人的老路,娶妻生子,劳累半生,最后眼一闭,腿一蹬,化为黄土一抔,沉眠地下。

当然,人生就是这样,不出意外的时候总会出意外。因为一次偶然的事件,我被迫卷入了一场精心策划的滔天阴谋之中,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背面,还存在着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知晓此界的人将其称之为——暗界。(ps:这里的暗界并不是独立于原世界的地方,在原世界见不得光,暗藏于这个世界之下。)

就是这所谓的暗界,颠覆了我九年制义务教育对这个世界形成的初步认知,打破了我作为无神论者的坚定信仰,将我的人生引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不同的是,这是条危机四伏的不归路,我曾好几次险些丧命,嘲笑曾经的自己是不是脑子一热做出的决定,我不知道我那时的选择是否正确。但是,我没得选,路,就在脚下。

在我还小的时候曾听族里的老人讲过这样一个传说。

相传始皇在位期间,为求长生曾多次在民间搜罗奇人异士,在这些人中不乏有大神通之人,手心御火,缩地成寸,在那个物质匮乏,科技落后的年代,这样的人被坊间之人传为神话,意为神仙指定的人间话事人。后来方外术士炼丹失败,始皇震怒,将这些人全部坑杀,至此世间的奇人异士数量锐减,余下不多的那些人也隐居幕后,不再出世。奇怪的是,后来在历朝历代的文献之中,并没有关于这些人的蛛丝马迹,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

老人说,始皇所为触怒了天上的神仙,由此降下神罚,往后的朝代不得超过三百年,秦朝更是在始皇驾崩后迅速的土崩瓦解。历代的统治者对此无比的忌惮,对这件事绝口不提,但仍旧逃不过三百年内亡国灭种的命运,这个诅咒就像是悬挂在统治者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稍有不慎便是人头落地,改朝换代。

而那些奇人异士也早就淡出了人们的视野,成为历史长河中不起眼的一环。后世的人们缺少文献资料的记载,认为当时的奇人异士不过是一群炼丹术士而已。

当时年幼的我只当是个故事,后来上了学之后,发现汉朝和宋朝超过了老人口中三百年的历史,所谓的三百年灭亡不过是朝代内外各种因素的结果,是时代发展的客观规律,于是更觉得这个传说只是老人瞎编的而已,直到那天我亲眼看见了手心御火的人。

也许那个传说是真的,也许不是,谁又说的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