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胜子每天定时出来进食儿、放风、排便,形成规律了。只是还不记得它的名字。“小胜”这个名字多么响亮啊,我有些失落,不知道别人家的仓鼠能不能记住名字。
“龙哥,快来,进来猫了。”
“哪里?”我顺着声音找。
“那不,去那床底下了。”
“好,我拿着扫把。”
我把扫把递给了独身主义者,他望床底下划拉划拉,一只黑猫跑了出来,这只猫挺好看的,我开开门,把它放出门外。
不一会儿,又从那间卧室出来了一只狸花猫,比黑猫形体小一点儿,我打开门把它也放了出去。
“哎呀,龙哥,你怎么放走了啊?这么好的猫。逮住养着啊。”独身主义者喝了酒,不知说的是真是假。
“啊,你这是要养着啊,哥理解错了。我以为撵出去拉倒,省的祸害咱的东西哩。”
“嘿,那只黑猫多好啊,这只狸花猫也不错啊,你看看,都让你放跑了,我的龙哥啊。”
“哥没以为你要养着啊,好说,这俩猫在楼下经常见到,也经常来屋里。好逮。”
这俩猫确实在楼下常见到,它们常在一块儿玩耍,说不定是情侣呢。像是流浪猫。
这时,楼道里又传来猫咪的叫声。我拉开门一看,那只黑猫又回来了,在楼道里溜达呢。
“你看看,那只黑猫又来找你哩。”我对独身主义者说。
“我逮它去。”
“你注意别让它挠着,挠着那玩意儿也得打疫苗,好几百哩。挣钱不容易,花钱别大意。”
“嘿,哥啊,别打拦头雷行不行?”独身主义者戴上手套出去了。
“没抓到。”不一会儿,独身主义者回来了,边摘下手套边说。
“抓不到也好,咱喂养着仓鼠再养猫,这家伙,还不乱套啊。咱的小胜子不得天天瑟瑟发抖啊。”
“那倒是不一定。你看看《猫和老鼠》,它们两个玩儿得嘚着哩。”
“那更拉倒吧,《猫和老鼠》上哪一集不是老鼠让猫撵的刮刮的。咱这仓鼠小胜子可没有老鼠跑得快。”
“也是啊,不喂猫也行。为了小胜子,不喂了。”独身主义者的酒话,那么一听就行。
得了,喂小胜子吧。一日一餐饱饱的。那块肥的排骨还没有造完,接着来吧。那半拉烙馍片也没有造完,这天气温度也坏不了,接着来。瓶盖里的水,换了换,喝点新鲜的自来水。
“小胜,出来吃饭哩。”我戴上手套把小胜子从桶里捉到纸箱里。不知道它是否听懂了,反正捉它时也没有怎么反抗。我每次放它出来,捉它回去,都喊它名字,强化它的记忆。
楼下又传来猫咪的叫声。多亏没有捉住那只猫,捉到一只养着,另一只也就孤单了。有时在楼下草坪里,看它们打打闹闹,好开心啊。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要当红娘不能做法海啊。
小胜子听到猫咪的叫声,快速从夹缝中跑到纸箱里,东瞅瞅西望望的,过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事,又啃起排骨来。肉的诱惑还是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