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宁死不屈的婉儿
- 都拿下暴君了,谁还跪舔渣男啊?
- 楚雪吟
- 2037字
- 2024-11-07 22:27:28
粗糙的手指,在婉儿娇嫩的脸颊上放肆的摸索着……
她绷紧孱弱的身子,双手紧抓地面,微微的颤着如水的眼眸。
“这才对,其实等你习惯了,就会进入到另一个美妙的世界里了。你就会发下更多的乐子。”
肖慕白如一头张着凶狠的利爪,俯瞰脚下的食物。
畸形的满足欲望,在肆意的膨胀。
他喜欢征服的感觉,尤其是有个性长得还漂亮的女人。婉儿骨子里有几分像楚轻歌的模样。
“如果我做不到呢?”
婉儿紧咬牙齿,强压下内心的恐惧感,一字一顿道。
“那就下地狱!”
他好听的声音,悠悠荡荡的空灵感,听的人头皮发麻。
但是只要婉儿抬头,就能瞧见肖慕白狰狞的笑容。
“所以我相信你这么聪明的姑娘,知道该怎么选,对不对?”肖慕白轻佻眉梢轻声道。
故意吹了一阵风,在婉儿耳边。
让恐惧感通过气体,渗透她身上的每一个汗毛,
“哈哈哈,你是想让我接受你的控制?”婉儿猛然狂笑道,卯足力气狠狠的冲着他的脸狠狠的啐一口。
肖慕白的眼睛差点没能睁开。
慌慌张张的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擦拭着,反手就是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把婉儿打翻在地。
苍白的嘴角,流出了一抹鲜红的血液。
婉儿躺在地上,来回的抽搐着……眼神中有不服输的气势。
肖慕白把手帕扔在她脸上,朝她的肚子上猛踹两脚:“贱!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越瞧婉儿那张脸越像楚轻歌。
他怒发冲冠,冲上前去双手拎起婉儿的领口,抓着她的脖子摁在了墙上:“楚轻歌你以为凭你一个弱女子,能奈何的了我?我要你跪下向我求饶,把你楚家拱手相让。”
怒火占据了高低,肖慕白精神出现了错乱。
婉儿听到这话,更从心里瞧不起他了。
“你笑什么?”
“笑你无能!楚轻歌,她永远也不会选择你这种废……废物。”婉儿紧握他的手,好希望自己的呼吸能畅快一些。
就可以狠狠的骂上一阵子。
不要脸的男人见多了,这种疯狗一样的臭男人倒是少见。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肖慕白手上用力,婉儿一张脸顷刻间就变成了乌青色,舌头控制不住的往外吐舌,双腿拼命的挣扎,踢他。
杀红了眼的人,哪会那么轻易放过,手上更用力了。
“肖老板!”
关键时候,粉色的屏风后走出来了一个妩媚的女子,穿着一身浅绿色的罗裙,梳着几分俏皮的发髻,手上拿着一把美人扇。
“留着她还有用,放手!”
在她的坚持下,肖慕白吐出一口怨气,将她甩到一旁。
砰!一声闷响,婉儿直接昏死了过去。
“消消气嘛!等会儿星儿照顾肖老板,好好放松一下。”阮星竹无骨的纤纤玉手,在他炙热的胸膛上画着圈儿圈儿。
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但是自幼被骄纵习惯了,养成了她随心所欲的放荡本性。
贵公子她看不上,王孙贵族更不入眼,她只爱破碎感十足的肖慕白。
肖慕白冷笑着,一把抓住阮星竹的头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认识才几天啊。”
对送上门来的美女,肖慕白又觉得无趣。
和青楼里的那些货色,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肖老板这话就有些伤人了啊!人家对你是一见倾心,再见就死心塌地了。那个楚轻歌就那么美,比我还美吗?为何让你念念不忘?”
阮星竹昂着一张俏脸,娇嗔的说道。
她是一个随时可以变化的人,随时可以迎合肖慕白。
“她?她长得哪里有你美啊!我对她只有怨恨。”肖慕白指尖勾着她的裙带,拉了过去。
“再说她还没有你对我好,我为什么要喜欢她啊?是不是?”
肖慕白笑道。
这女人是着了他的魔道了吧!这么短的时间,就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不惜去扮演大肚婆,引诱婉儿上钩。
“对啊!我啊,就是单纯着迷肖老板的魅力,甘心拜倒在你的脚下的。”
软如骨的娇媚,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住。
肖慕白这种自恋的,更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好!这话听着就顺心。”肖慕白捏了捏她的脸,打横将她抱起:“就用你泻泻火。”
*
约莫到了傍晚,眼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楚轻歌坐立不安。
心里盘算着:都这么晚了,按照那个丫头的脾气,早就该回来了啊!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吧?
又想,这附近什么人胆那么大,知道婉儿是楚家的人,谁敢动她啊。
焦灼的情绪像是海浪一样拍了过来,楚轻歌承受不住,打算出门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碰巧画骨,正端着一盘剥好的荔枝,开心的走过来。
楚轻歌正撞了过去。
盘子碎一地,还有那些上好的荔枝,画骨哭着一张脸:“哇——人家好不容易给你剥的荔枝啊,新培的品种啊!大小姐你都没来得及吃。”
她趴在地上,试图去找没有脏的荔枝。
“不然就算了吧!”
“算了?人家好不容易剥的,多可惜啊!你怎么这么着急啊?”画骨哭的梨花带雨的,哽咽着,肉肉的小身子一颤一颤的。
瞧着就觉得有意思,想逗她。
“去找婉儿啊!她出去很久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啊。”
“哇——”
画骨不听她说罢了,说了她的哭声又提高了许多,两条小腿儿来回踢着,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小祖宗你又怎么了?有什么你倒是说啊!”楚轻歌要被她闹的炸了。
“你撞坏人家的荔枝,就是为了见那个丫头。她走了不是更好嘛!我知道了,你是喜欢她,不喜欢骨头了。”
画骨扯着嗓子嗷嗷叫,泪水擦都擦不干,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哭的难以自己。
“怎么会啊?”
楚轻歌才意识到什么,怪不得这丫头这段时间这么别扭,是在吃婉儿的醋啊。
“骨头,你听我说,别说婉儿我们才认识几天时间,就算是沈爷那也不能挑战你的地位。”
楚轻歌拍着心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