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峰主,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求收藏)

“师弟,那就拜托你了!”雷羽凝兴奋得双颊泛起红晕,整个人的状态,就好像是她在路上闲逛的时候,机缘巧合之下,极其幸运地捡到了一件结丹期修士精心炼制出来的法宝一样。

那种难以抑制的喜悦和兴奋毫无保留地溢于言表。

但同时,她也在急切地发出保证,声音清脆而坚定:“师弟,你放心吧,功法的事情就包在师姐的身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一马平川的胸脯,以显示决心。那动作带着几分豪迈与不羁,就像一位仗剑天涯的侠客在对同伴许下庄重的承诺。

但非常可惜的是,那贫瘠的山峦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那就麻烦师姐了。”

与此同时,他缓缓地拿出了那一块白色的令牌,并将令牌递向雷羽凝,说道:“师姐,你把这一块令牌忘了?”

雷羽凝刚准备走,她的脚步已经微微抬起,身体也顺势前倾,正欲向前踏出。一听到这话才像是被一道闪电突然击中,瞬间清醒过来,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一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她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一丝俏皮与懊恼交织的神情:“多谢师弟,我还真的差点忘了......要是没这块令牌,我可就回不去了,又得被娘训斥半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对母亲训斥的畏惧,仿佛已经看到了母亲那严厉的面容和责备的眼神。

“不说了师弟,我先走了,时间不早了!”说完,她快速地伸出手,接过太叔宇递来的令牌,那手指纤细而灵活,紧紧地握住令牌。

随后便拿着令牌转身,迈着欢快的步伐一蹦一跳地离开了,那跳跃的身姿如同在花丛中嬉戏的蝴蝶,每一步都充满了活力与生机,渐渐地消失在太叔宇的视线之中。

“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师姐!”太叔宇微微扬起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充满深意的笑容。

他并没有直接莽撞地请求雷羽凝什么过分的要求。

毕竟,太叔宇不是愣头青,先不说上辈子的经历,光是在坊市之间和那些修士们打交道,便无师自通的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需要逐步建立与经营,操之过急往往适得其反。

因此他只是提出,雷羽凝能够凭借自身的特殊身份与影响力,帮助他进入门派中的功法阁,挑选一些练气修士能够使用上的功法。

在荷月谷这个门派里,像太叔宇这样的练气修士,在没有达到炼气七层这个相对较高的境界之前,是没有资格踏入门派的功法阁的大门。

他们只能够前往各个峰的法晖堂,那里定时都会有筑基期的长老进行讲解一些基础的功法和法术,所有的低阶修士都可以过去旁听。

然而,这种方式的效果却并不怎么理想。尤其是针对男修士,效果更是大打折扣。毕竟,荷月谷本就是一个以女修士为主导力量的门派,其主修的功法荷月决,从功法特性到修炼路径,都并不适合男修那与女修截然不同的体质与灵力运转方式进行修炼。

所以,男修士们为了自身的成长与发展,只能够另寻其他的功法进行修炼,除了自己找到一个好老师以外,就只剩下进入功法阁当中,挑选合适自己的功法了。

太叔宇如今仅仅只是练气五层的修为,距离能够进入功法阁的炼气七层还有不小的差距,自然没有资格进入功法阁。

虽然,他主修的灵虫宝典有相对完整的功法体系,可是这灵虫宝典在法术方面的内容却少得可怜,这对于他在修仙之路上的自保与探索无疑是一大掣肘。

太叔宇本来打算是再次见到盛诗涵以后,让她教自己几门威力强大的法术傍身。

可眼看着雷羽凝主动送上了门,且她的身份似乎有着能够帮助自己进入功法阁的可能。

太叔宇经过一番权衡,便干脆提出了这个看似不大的小要求。

而雷羽凝也没过多的犹豫,或许是出于对太叔宇的好感,又或许是对灵丝法袍的那份热衷让她愿意为太叔宇行个方便,她只是说需要等待几天,等自己和娘亲说过以后,便可以让太叔宇去功法阁当中挑选了。

太叔宇对于她口中所谓的娘亲十分的好奇。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关于雷羽凝母亲身份的猜测,莫非是门派中某位德高望重的前辈?

但他终究并没有提出这个问题。

他明白,在这种微妙的关系中,有些问题一旦提出,可能会打破现有的平衡与和谐,引起对方的警觉与反感。

而,雷羽凝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性格直爽豪放,可实际上也并不笨,在涉及到自身后台这等关键且敏感的方面,她有着清晰的自我保护意识,并没有透露出更多的半个字。

太叔宇在经过了简短的思考以后,他决定放长线钓大鱼。

他深知只要雷羽凝对灵丝法袍的喜爱不变,那么以后两人的接触就必不可少。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与互动之下,彼此之间的信任与情谊会逐渐加深,到那时再提出一些更为深入、可能稍显过分的要求,成功的几率显然会更高。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宛如一座精心培育的花园,是需要悉心经营的。

人,从本质上来说,是富有情感的生灵,修仙者自然也不例外。他们虽追求着超凡入圣、逆天改命的修仙之道,可内心深处依然潜藏着对情感的渴望与需求。

除了那些修炼忘情诀之类孤僻法门的修士,他们如同独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独行者,一心斩断世间诸般情感羁绊,对情感并不需要,甚至刻意摒弃。他们认为情感是修仙路上的累赘,会干扰他们对大道的追求,让他们陷入尘世的纠葛与烦恼之中。

然而,这些毕竟是少数人,绝大部分的修士并非如此。他们在漫长而艰辛的修仙之路上,更需要倾诉的好友或者说是伴侣。

太叔宇这个三无师姐并不太感兴趣。

因此,对自己想要利用对方的想法,也没有什么负罪感了。

修仙之路本就是如此。

你不动脑子,活该被算计!

太叔宇轻轻摇晃了一下脑袋,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更加清晰。

就在这时,陈忠却鬼鬼祟祟地从对面的院子里走了过来。

他的脚步放得很轻很慢,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身体微微前倾,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上还紧紧抱着那个木匣子。

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凝固在雷羽凝离去的背影之上时,眼神之中瞬间充满了疑惑,那两条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在努力思索着什么难以理解的谜题。

但疑惑之中,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思索和忌惮,他的嘴唇微微抿起,眼神变得愈发深邃。

连带着看向太叔宇的目光之中也带着一丝古怪的神情,仿佛在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他自认为已经很熟悉的人。

“太叔兄弟,你和......雷师姐认识?”陈忠的语气当中充斥着不敢置信,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之色。

太叔宇不认识雷羽凝情有可原,毕竟他刚刚才入门没多久,可陈忠已经是门派当中的老人了,他深知雷羽凝乃是彩心峰大长老的女儿,结丹期修士的女儿,那身份在门派之中可谓是举足轻重,背后有着强大的势力和无尽的资源。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太叔宇,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

心中暗自想着,太叔宇看上去也并非是那种貌比潘安、英俊潇洒到让人一眼难忘的类型,怎么女人缘就这么好呢?

先且不论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筑基期长老们,如今竟如同被花蜜吸引的蜂群一般,一窝蜂地主动上门拜访。

那场景已然足够令人咋舌,而此刻,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连雷羽凝这个彩心峰的大公主居然都亲自来了。

陈忠的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他暗自思忖,难道仅仅是因为会做衣服,就能够拥有如此出众的女人缘吗?

这实在是有悖于他以往对修仙界人际交往准则的认知。

如今太叔宇凭借制衣这一技艺,却能引得众多女性修士青睐有加,这让他不禁对自己曾经的选择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早知道,当时就不去学炼丹了。”

陈忠的酒还没有完全醒,因此脑袋不由自主的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整个人也呆立在了原地。

“是啊!”太叔宇并没有否认,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脸上带着坦然的笑容,说道:“雷师姐来找我,是因为有一些事情要和我进行商谈。我们也是刚刚认识没多久!”

陈忠用着怀疑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太叔宇一眼,那眼神仿佛要穿透他的心底,探寻出事情的真相。

随后,他的语气逐渐变得怪异了起来:“太叔兄弟,你知道这位雷师姐的身份吗?”

“不知道......”太叔宇诚实地摇了摇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的说道:“忠哥,你酒醒了?

我还以为你要睡上三天三夜呢。”太叔宇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多牵缠,便主动地想要岔开这个问题。

陈忠也不傻。

并没有再多问。

反而拍了拍手中的木匣子,那动作带着一丝无奈,然后揉了揉额头,摆出了一幅仍然宿醉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表情,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与歉意:“哪有那么快?

玉红这种酒即使是用灵气化解,也需要相当一段时间的消化才能够化解得干干净净。

不过,太叔兄弟,这份礼物实在是太过于贵重。

是师兄冒昧了,师兄前一段时间一直都在闭关炼丹,不知道这其中的深浅!我和你师姐商量了一下以后,觉得还是把这东西退给你比较好......”

陈忠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将手中的木匣子推过来。他的动作很坚决,手臂微微用力,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情,仿佛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太叔宇赶忙推辞,他的双手用力地挡在身前,身体微微后仰,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忠哥,这怎么行呢?

这是我送给师姐的礼物,再说你都收下去了,我哪有收回的道理。你要是这样,可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陈忠却态度强硬,他紧紧地握着木匣子,向前迈了一小步,表情严肃地说道:“太叔兄弟,你要是不收下,我这心里可就过意不去了。

我陈忠虽然在门派中待的时间久了些,但也知道礼尚往来的道理,这东西太贵重,我不能收。你要是真把我当哥哥,就别让我为难。”

他的模样仿佛是如果太叔宇不把这一件灵丝法袍给收回去的话,自己以后就跟太叔宇绝交。那坚定的眼神和决绝的态度,让太叔宇深知他并非在开玩笑。

此时,太叔宇看到了不远处,从院子里伸出半个脑袋的厉柏婕。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不舍,眼神中流露出对那木匣子的一丝眷恋,但看到太叔宇发现了自己,立刻露出了温和的表情,眨了眨眼,像是在安慰太叔宇,然后又把脑袋给缩了回去。

眼看着陈忠如此坚决,他那紧握着木匣子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的神情严肃而不容置疑,那模样就好像太叔宇如果不把东西收回,他下一刻就要不顾一切地把太叔宇打一顿一样。

太叔宇见状,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明白此刻陈忠心意已决,再强行推辞下去只会让两人都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

于是,他缓缓伸出手,接过了木匣子,将衣服重新收了回来。

好在厉柏婕已经穿过这一套灵丝法袍了。

也让自己狠狠的饱了一次眼福,不枉费自己花了几个时辰的时间把这一套法袍给制作出来。

之后,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几句,陈忠一直心不在焉地回应着,眼神中仍带着一丝因宿醉未消和归还礼物之事而产生的疲惫与复杂情绪。

片刻后,陈忠便假借宿醉未醒,用手揉了揉仍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说道:“太叔兄弟,我这脑袋还有一些痛,实在是难以支撑,先告辞离去了。”

太叔宇见状,赶忙点头表示理解,说道:“忠哥,你且回去好好休息,改日咱们再一醉方休。”

太叔宇抱着箱子转身返回了小院当中。一进院子,他便下意识地四处张望,寻找小四的身影,却发现小四仍然不见踪影。

通过灵虫印记,这小家伙已经躲进屋子里去,看样子好像在呼呼大睡。

毕竟,它才刚刚出生,身体还很脆弱以及虚弱,需要充足的休息来恢复体力和成长。

不过,从它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当中,便制服了全身上下布满了极品法器的雷羽凝这一点上,就已经能够看出它卓越的战斗力。

速度之快、行动之敏捷,让太叔宇都为之惊叹。

然而,太叔宇也清楚地告诫自己不能自满,小四能够一击制服雷羽凝,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雷羽凝害怕蜘蛛,从而在心理上就先输了一筹,而且小四作战经验并不算十分的丰富,若是遇到真正身经百战、心智坚毅的对手,结果如何还尚未可知。

太叔宇缓缓走进屋内,将抱着的箱子轻轻放置在房间角落的木桌上,本来也准备去休息了,毕竟这一天也是无比的劳神。

可犹豫了一下。

他还是打开了箱子。

就在箱盖开启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酒香如同灵动的精灵,率先从箱子之中飘散而出,萦绕在太叔宇的鼻尖。

紧接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体香也缓缓弥漫开来,那体香清新淡雅,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所散发的芬芳,又似清晨山林间那一抹最纯净的雾气,丝丝缕缕地钻进太叔宇的鼻腔,与酒香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种奇妙而迷人的气息。

太叔宇轻轻将箱子里的灵丝法袍捧了起来,那一瞬间,一种别样的感觉顺着指尖蔓延开来,竟仿佛还能够感受到厉柏婕那淡淡的体温,似乎这件法袍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萦绕在周围,让太叔宇的心头莫名地泛起一丝微妙的涟漪。

就在这时,太叔宇的手掌在无意之间触碰到了法袍之上一些温热潮湿的地方。

那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春日里被暖阳晒过的花瓣,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可那潮湿又让太叔宇微微一怔,他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随后,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个部位,一种淡淡的粘连感传来,那感觉很是奇特,就好像是碰在了刚刚涂抹过的胶水上一样,手指与法袍之间似乎有了一种若有若无的牵扯,让他的动作都变得迟缓了些许。

太叔宇猛的一愣,脑海中瞬间闪过诸多念头,他一下子明白了这温热潮湿以及粘连感背后可能隐藏的意味。

紧接着,嘴角却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那笑容里有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也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意味。

“看起来,师姐,你也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平静。”太叔宇轻声呢喃着,声音很轻。

这个小发现,也让太叔宇越发觉得,这位师姐的内心世界,远比她展现出来的要丰富得多,也有趣得多呢!

-----------------

“灵气流转的过程,你们可以理解为血液在身体当中流转差不多......”令狐紫兰身姿挺拔,气质高雅,静静地站在诸多练气弟子的最前方。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一边向着众多的练气弟子耐心地讲解着功法运转的方式,一边轻轻挥动着手臂,以优雅的手势辅助着讲解,试图让这些初涉修仙之道的低阶弟子们能够更好地理解那晦涩难懂的功法奥秘。

只见,她身着的那青色的灵丝法袍之内,淡淡的蓝色光点如同一群灵动的星子,在法袍之中不断地闪烁跳跃。

它们沿着令狐紫兰所讲解的那些经脉路线,有条不紊地缓缓流转着,宛如一条蓝色的光带在法袍中蜿蜒穿梭,清晰地为众多弟子展示着灵气运转的奇妙景象,起到了极为生动的示范作用。

然而,在下方听讲的弟子们中,众多女弟子们的注意力却并未全然集中在功法讲解之上,她们自然而然地被那青色的灵丝法袍所吸引。

这一套法袍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非完全是太叔宇制作出来的,但这个说法其实并不严谨。实际上,法袍的主体的确是出自太叔宇之手,但是那独特的青色却是令狐紫兰自己精心染上去的。可以毫不夸张地讲,染成青色以后,法袍虽然相较于原本的模样少了一些仙气飘飘、超凡脱俗的气息,但却多了一份素雅宁静的韵味。

那清新的青色与法袍精致的纹理相得益彰,让众多女弟子们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羡慕异常。

在这寥寥无几的男弟子群体之中,确切地说,身为唯一男弟子的太叔宇,他的目光全然没有被那青色的法袍所牵引。他的视线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缓缓向下移动,悄然落在了法袍之下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之上。

那肌肤宛如羊脂玉般细腻温润,在法袍内蓝色灵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晕,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魔力,叫人难以移开视线。

再往下,便是那淡红色的鸳鸯肚兜。精致的刺绣在微弱的光线中仍能看出其细腻的纹理,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仿佛在那肚兜之上亲昵嬉戏,红色的绸缎与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效果,散发着一种含蓄而诱人的魅力,就连山峰也被蓝色的灵光所映射照射,狭长的黑色影子在青色的法袍之下被渐渐拉长。

而随着那蓝色的灵光光点不断地闪烁跳跃,光影交错之间,就连那白色的亵裤也渐渐映入了太叔宇的眼帘。那轻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合着身体的曲线,虽未直白地展露一切,却在若有若无之间勾勒出一种朦胧的美感,似是在无声地撩拨着太叔宇。

说实在的,令狐紫兰或许并非存有什么暴露癖好。她平日里或许都是这样的教学习惯,下意识地想要让弟子们更为直观、透彻地理解功法的精妙运转。

又或者,在她的潜意识里,以往教导这些练气期修士的时候,并未有男修士参与荷月决这一专门适合女修主修功法的讲解。

更重要的是,她或许未曾料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灵丝法袍,其材质特殊,在透光性方面远超她之前所穿戴过的任何法袍。

渐渐地,令狐紫兰似乎也察觉到了自身的些许异样,一种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下意识地意识到可能出现了走光的状况。

几乎与此同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了太叔宇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那眼神犹如饿狼盯着猎物一般,炽热而直接,其中蕴含的深意让令狐紫兰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羞红,心中涌起一丝恼怒与尴尬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微微一怔,随即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试图以更为隐蔽的方式遮挡住那些不慎外露的春光,同时在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也对太叔宇那不知收敛的目光感到些许不满。

太叔宇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那纯粹出于对功法探究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求知眼神,已然被令狐紫兰深深地记恨在了心里。他今日会出现在此地,缘由是盛诗涵给他发了传讯音符,让他过来找寻自己。

太叔宇此前从未涉足过法晖堂这片区域,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陌生与好奇,于是便提前过来四处转转,权当是熟悉环境。

谁料想,就在他漫步于法晖堂周遭之时,正巧碰到了令狐紫兰正在此处教导练气期的弟子。

那场面看起来颇具规模,众多女弟子整齐地排列着,专注地聆听着令狐紫兰的讲解。

太叔宇心中的好奇瞬间被点燃,更何况是这种修仙者集体授课的场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下便抱着好奇的态度走进了讲堂,想要一探究竟。

可谁能想到,这一进去,竟然让他目睹了如此香艳撩人的一幕。尽管令狐紫兰身上还穿着淡红色的鸳鸯肚兜以及白色的亵裤,外面亦有青色的灵丝法袍蔽体,然而正是这种欲遮还休的状态,却好似在不经意间增添了数倍的诱惑力。

“小子,你看什么呢!”

令狐紫兰那明显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缓缓地划过太叔宇的听觉神经,直直地钻进了他的耳朵之中。

这情形显得颇为怪异,明明令狐紫兰的身形还在正前方,并且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功法的宣讲,那嘴唇的开合、手势的挥动都与正常的授课毫无二致,可她的声音却像是突破了空间的限制,精准无误地传达到了太叔宇的耳边。

太叔宇先是如遭雷击般猛地一愣,身体瞬间变得僵直,脸上的神情也凝固住了,那原本专注于令狐紫兰身姿的双眼之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紧接着,他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迅速回过神来一般,竟又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那姿态镇定自若得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幻的错觉。

他的目光不仅没有丝毫想要收回来的意思,反而愈发大胆地在令狐紫兰身上肆意游移起来,那眼神中带着一种故作无辜的坦然,似乎在向周围宣告他的行为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太叔宇在心底暗自思忖,或许令狐紫兰是误会了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失态。

毕竟,他自认为自己起初的目光纯粹是出于对功法运转呈现方式的好奇,只是不经意间被那若隐若现的景象所吸引,绝无任何亵渎之意。

他觉得,自己要是突然不看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反而可能会加深令狐紫兰的误会,让她笃定自己心中有鬼。

与其如此,倒不如就这般装作自己问心无愧的模样,继续保持镇定,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与自然。这样一来,即便事后有什么风波,他也好摆出一副被冤枉的无辜姿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那或许只是巧合的光影交错和令狐紫兰自己的敏感多疑之上。

太叔宇试图以这种看似巧妙的心理战术来应对眼前这棘手的局面,却全然未曾料到,他的这般行径在令狐紫兰眼中已然是罪加一等,彻底激怒了这位平日里端庄自持的女修。

在太叔宇看来,令狐紫兰可能是误会了,自己要是突然不看她说不定反而会加深误会,与其这样,不如装作自己问心无愧的模样,这样子事后也好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推卸责任。

“好好好,小子,你等着!”令狐紫兰的声音再次通过传音入耳,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划破太叔宇心中那自认为可以蒙混过关的幻想。

此刻的她,心中的怒火已然熊熊燃烧到了极致,原本只是因为走光被人窥视而产生的羞愤,此刻在太叔宇那不知悔改、变本加厉的态度刺激下,已然转化为了一种尊严被挑衅的愤怒。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明白,冒犯自己绝不是一件可以轻易被饶恕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愤怒的表象之下,她的内心深处又有着一种无法用言语进行描述的躁动,仿佛心底深处有一个隐秘的角落在悄然欢呼雀跃,竟似很是喜欢这样被人瞩目的感觉。

她在修仙之途上一路前行,早已习惯了遵循门规教义,严守矜持与端庄,将自己的情感与欲望深埋心底。

而太叔宇那炽热且毫不掩饰的目光,却像是一把意外的钥匙,不经意间开启了她内心深处那扇被禁锢许久的门扉。

她一方面为自己的这种情绪感到羞耻与困惑,不断地在心中告诫自己应遵循礼仪廉耻,维护自己的威严与峰主的形象。

可另一方面,又难以抑制地回味着那目光中所蕴含的渴望,这种被人视作独特存在、能够激起他人强烈情感波澜的体验,是她在平淡且规矩森严的宗门生活中从未有过的。

“下流,我在想什么?”令狐紫兰在心中狠狠地唾弃自己,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对那冒犯的目光产生如此不堪的回味。

她的脸颊渐渐泛红,那抹红晕先是如淡淡的云霞悄然爬上她的面庞,而后颜色逐渐加深,像是被夕阳余晖映照般愈发浓烈。

这红晕从她那粉嫩的脸颊蔓延至耳根,甚至连那修长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抹羞涩的色泽。她的内心正处于极度的矛盾与混乱之中,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相互冲击。

但是等到她再一次向着太叔宇看过去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太叔宇竟然已经跑了。原本太叔宇所站之处位置上空空荡荡的,好似他从未在此出现过一般,只余下那一片寂静的空间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令狐紫兰下意识地眼角撇向了不远处的门口,在那光影交错的边缘,只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远去的身影。那身影身形略显匆忙,脚步急促而又带着些许慌乱,仿佛生怕被人追上一般,脚步的频率快得有些夸张,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逃离。

身影在逐渐远去的过程中,还不时地回头张望,那动作显得极为狼狈又透着几分滑稽,像是一只偷了东西后急于逃窜的小贼,在这空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与周围那庄严肃穆的氛围格格不入,引发了不少女弟子的瞩目。

“哼,小贼算你跑得快!”令狐紫兰气得重重地冷哼了几声,那声音中饱含着未消的愤怒与不甘,随后便强行收回了目光。

她努力地想要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正在讲解的功法之上,可思绪却像是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拉不回来。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心中五味杂陈。

没有了那一道冒犯的窥视目光,令狐紫兰反而觉得有一些不适应,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而清冷起来。原本那股被人瞩目的燥热感虽让她恼怒,可此刻却又怀念起那种别样的氛围。那种淡淡的失落如影随形,像是心底缺失了一块什么东西,空落落的。

太叔宇捂着胸口,那只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靠在了法晖堂的木头柱子上,粗糙的柱面摩擦着他的后背,让他略微找回了一丝真实感与安全感。

胸口的粉红色晶石刚刚不知道怎么了,毫无征兆地突然开始发热发烫,那股热量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身体。

太叔宇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流在体内肆意乱窜,宛如一条失控的蛟龙,横冲直撞,每一次的冲撞都让他的经脉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一般,将他的灵魂都要搅得粉碎。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抵抗着这股莫名的力量。

直到离开了那大殿,远离了那令他心悸的源头,太叔宇才感觉到那股难受劲稍稍减轻了一些。那股热流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不再如之前那般疯狂,但仍在他体内隐隐作祟,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发生了什么事?”

太叔宇心中充满了疑惑,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不安。

他感受着渐渐冷却下去的粉红色晶石,那原本滚烫得几乎要将他的手掌灼伤的晶石,此刻温度逐渐恢复正常,可他的内心却依然被恐惧和疑虑所笼罩。他刚准备好好地研究一下这诡异的现象,试图找出其中的缘由,弄清楚为何这晶石会突然如此反常地发热发烫,与令狐紫兰又是否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就在这时,盛诗涵却正巧从旁边的屋子里走出来。“宇儿!”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宛如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太叔宇的心田。她的手上拿着一块淡黄色的令牌,那令牌看上去质地奇特,像是用泥土精心制造而成,却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神秘气息。

看到太叔宇,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驱散了太叔宇心中些许的阴霾,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师母!”太叔宇赶忙回应道,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表情,将最后一丝不适的感觉从脸上强行去除,不想让盛诗涵看出自己的异样。

“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咱们路上边走边说。”盛诗涵的语气轻快,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太叔宇分享。太叔宇微微点头,强打起精神,跟在盛诗涵的身后。

“这些日子修炼没有落下吧?”盛诗涵目光关切地望向太叔宇,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与担忧。

“没有,师母,我已经触碰到了练气六层的瓶颈,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进入练气六层了。”太叔宇微微昂首。

“那就好!”盛诗涵那精致的面容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看上去今天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她兴致勃勃地说道:“洞府就快要完工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走,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如果不出意什么意外的话,最多再过两三天你就可以搬过来了。”

在离开了法晖堂那庄严肃穆的范围之后,盛诗涵轻轻一挥衣袖,一道光芒闪过,一艘精致的飞梭便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艘崭新的飞梭。

浑身荡漾着浓郁的灵气波动。

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盛诗涵率先踏上飞梭,太叔宇紧跟其后。待两人站稳,盛诗涵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飞梭微微颤动,随即缓缓升空。随着盛诗涵灵力的不断注入,飞梭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景色如闪电般快速掠过。

相比较之前的飞梭,这新的飞梭飞得更快,真的像是闪电一样。

盛诗涵熟练地操控着飞梭,使其平稳地向着荷月谷所控制的仙岩山脉的深处飞去。

一路上,太叔宇好奇地打量着飞梭内部的构造,而盛诗涵则不时地转头看向太叔宇,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郁,仿佛在期待着太叔宇看到洞府时那惊喜的表情。